意料之中,我与易笙的事得到了父母的支持。
易家嫡长女,这身份妥妥地够得上白家主母。
更何况——下定那天,父亲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口齿不清地说着另一个易家女有大好前途。
我有些惊愕地发现,父亲居然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大概就是白家娶的是嫡长女,而皇家只能选择嫡幼女。
「你父亲最爱的依旧是当年抛弃他入宫的那个女子。」母亲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冷冷地告诉我。
荒诞。
但荒诞本就是白家的常态。
易笙嫁予我为妻那天,锣鼓喧天,十里红妆,每一台嫁妆都压得厚实。
据说嫁妆是易安帮忙易夫人打理的,我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搬空了半个易家。
我想到了些不可思议的猜想,从易安边上接过易笙时,只看见易安笑得温柔又幸福。
事后回想,不能说她预料到了易家盛极必衰的结局,那可能是人在某种危险来临时充满直觉的行为。
红盖头下的女子美目盼兮,朱唇红颜,脸羞涩得如春月杏花。
掀开盖头的那一瞬间,我将我们的一辈子都想好了。
我会拿下世子之位,然后只生一个男孩,将白家的狼性教育在我这一代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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