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景年挑了一下眉,“那就去你家。”
阮初夏突然心口一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男人这句话说的……好像另有深意,阮初夏悄悄抬眸,想悄悄看一看男人的脸色。 却不想,傅景年的眼睛一直就在盯她,那样炙热,丝毫不加掩饰。 阮初夏吓的赶紧收回视线,咬着唇,头低得更低了。 却没看到,正在前面开车的陆乘风在听到两人的这番对话后,掌控着方向盘的手指,狠狠的蜷缩了一下,然后他放慢了车速。 可再慢,也会有抵达的时刻。 傅景年直接将阮初夏抱下车,一直朝公寓大楼走去。 “你……你让我自己走,其实也没多严重。”阮初夏真的很不好意思,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夜猫子,随时会遇到出门或回门的左邻右舍。 “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嗯?”傅景年却男友力爆棚,抱着她走进电梯,微微低首,性感的唇,近在咫尺。 “你这人……”阮初夏羞到不行,一抬眸,长长的眼睫毛就刷到了男人的唇。 顿时,两人的身躯都轻轻颤抖了一下,一种别样的情愫不可抑制的在两人之间滋生。 这时,电梯门开,傅景年仍然没有把阮初夏放下的打算,阮初夏无奈,只好在他怀里掏出钥匙开门。
“咦,怎么灯是亮着的,难道……我出门时记关灯了?”门开后,见小厅里的灯是亮着的,阮初夏便忍不住轻喃了一句。
傅景年将阮初夏放到沙发上,“药呢,在哪?” 阮初夏:“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很多备用药物,你看一下。” 傅景年很快就拿了一小瓶药油过来,他单膝着地,蹲在阮初夏面前,伸手就要去脱她的高跟鞋。 “我自己来。”阮初夏哪里好意思叫男人给她脱鞋子。 “别动。”傅景年却阻止阮初夏,“让我帮你。”他的声音很温柔,手法更温柔,轻轻的帮阮初夏将鞋子脱下,便开始给阮初夏扭伤的脚踝骨擦药。 可是,擦着揉着,傅景年的目光就变了。 因为阮初夏的足,实在太美,白皙小巧,光滑如玉,连指甲盖都是粉色的。 且因裙摆太长,阮初夏担心被药油弄脏,便将裙摆拉高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在灯光下,白到发光。 傅景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然后,他缓缓俯身,在阮初夏的脚背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 阮初夏愣住了。 他刚刚在做什么?他竟然亲她的……脚? 下一秒,阮初夏触电般的抽回了自己的脚。 “不用……不用擦了,我不疼了。”阮初夏连忙放下长长的白色裙摆,将小腿与双足统统遮住,一抬眸,却见男人看她的双眼已经在冒火。 “上次……”半蹲着的傅景年,缓缓的站起了身,长臂一伸,一把将阮初夏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一个壁咚,圈在身下,“想要吗?” 阮初夏瞬间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什……什么?”想要什么? “你说,是什么?”傅景年的手,抚上阮初夏上的脸,嘴唇凑上又不完全贴上,隔着点微妙的距离。 阮初夏整个背脊都僵硬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了,腾的一下整张脸都红了,“我还没……还没准备好……” “乖,你不用准备什么,只要乖乖的就行了。”傅景年唇角噬笑,声音充满盅惑力。 “傅景年……”阮初夏与男人炽热的眼神对视,紧张的声音都在轻颤。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别这么紧张,放轻松,好吗?”傅景年的双唇轻轻的印上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最后落在她的侧颈。 “我……”男人在晚宴上喝了红酒,此刻呼出的气都混合着红酒的香气,从侧颈攀爬到阮初夏的每一根头发丝,在她的身上燃起火苗,令她已然连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嘴。 阮初夏颤抖着睫毛,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愿意了!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关着的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妈妈管品芝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沙发里正在缠绵悱恻的两人,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一声大喝:“欢欢,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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