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宜猛的睁大眼睛,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此刻,她正压在一具没什么温度的身体上。唇贴着唇,姿势极其暧昧。 她母胎solo二十四年,还从没和男人亲过。 “你你你……” “你什么?”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厌恶。 非宜着急忙慌的从对方身上起来,“抱歉,我……” 啪! 一道耳光猝不及防地打了过来。 “傅时渊的便宜你也敢占!”嗓音尖锐刻薄,出自一个颇有气质的女人。 女人穿着浅色的包臀短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没有意料中的火辣辣的疼,非宜不可思议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清冷绝尘的气质呼之欲出。 她刚刚听见了什么? 傅时渊? 当红影帝,傅时渊? 她剧本里的人物! 她没做梦!在经历了被第二十八次拒稿后,非宜穿越了! 《非小宜的开挂人生》是在她自己的基础上夸大了一些写的。 讲的是天才少女非小宜和当红影帝傅时渊相爱相杀的故事。 为了把傅时渊追到手,剧本里的非小宜可谓是煞费苦心。 甚至屡次被当成私生饭。 而面前这个女人,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傅时渊的青梅竹马——大明星宋明珠了。 眼前的这一幕让非宜傻眼。 因为,她剧本里根本就没写。 傅时渊也奇怪,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竟会不受控制,本能的挡在了这个屡次对他图谋不轨的私生饭的面前。 这一巴掌,他生生地挨下了。 发现打错人的宋明珠错愕地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掌。 “时渊!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出头,这种私生饭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个叫非小宜的私生饭无孔不入,搅得她和傅时渊鸡犬不宁! 这次居然伪装成工作人员,趁机占傅时渊的便宜!真是臭不要脸! 宋明珠一个劲的愤愤不平,傅时渊只冷着脸睨她一眼。 “我不需要别人为我出头。” 冷淡凉薄的声音仿佛在宋明珠脸上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她做了这么多,这个男人还是不愿意接受她。 “时渊,我……” 宋明珠还想说些什么,傅时渊已经被工作人员带下去上药了。 非宜看清了那张她笔下惊为天人的脸,她给了他惊人天人的样貌,也给了他武器般的冷漠决绝、不近人情。 非宜对这个男人是心存忌惮的。 剧本里,傅时渊是个凶狠暴戾的高智商反派大佬,常年处在灰色地带。 影帝,只是他用来掩盖真实身份的幌子。 想到那个可怕的人体实验,非宜便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早知道就不把傅时渊写的这么变态了……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即将开始的采访被迫按下了暂停键。 这场采访,是给宋明珠宣誓主权的。 她是傅家唯一认可的、傅时渊的未婚妻。 想抢夺傅时渊的贵家小姐太多了,只有趁早宣布,宋明珠才能安心。 也只有宋明珠自己知道,这个采访,她费了多大的力气。 “都怪你!你这个惹祸精!恬不知耻的私生饭!” 怨毒的目光向非宜投来,宋明珠指挥着现场的保镖,“你们几个,还不快把她赶出去!” 非宜被几个牛高马大的保镖按住肩膀,蛮力的往外拖。 “等一下!” 宋明珠叫住保镖,神情倨傲,“就这么把你赶走,真是便宜你了!” 她让人把门反锁,继而讥笑着看向非宜。 “不如这样,你趴在地上学乌龟爬,求我原谅,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非宜被保镖死死地按住,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宋明珠一个狠厉的眼神递过去,几个保镖心领神会,将非宜无情地往下按,让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 “爬啊!怎么不爬?”宋明珠厉声俱下,不耐烦的催促。 这种恬不知耻的私生饭,将她剥皮抽筋都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非宜才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大脑飞速转动,寻求着脱困的办法。 也就是这个空挡,宋明珠踩着她七厘米的系带高跟鞋,对准非宜的手背,用尽全力,一脚踩了下去。 咔! 骨裂的声音清脆有力。 宋明珠眼底的快意如同锋利的匕首,划破了她平日在镜头前处心积虑的伪装。 非宜一声不吭,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宋明珠的鞋跟用力一掰,鞋跟瞬间断裂。 宋明珠重心不稳,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栽倒在地,脑袋咚的一声重重地磕到地板上,很快就流出了汩汩的血迹。 休息室里,上好伤创药的傅时渊眉间一凛,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走了出去。 又是这种感觉。 “该死!”傅时渊长臂一伸,把住门边,试图阻止身体不受控制的前进。 一股莫名的力量无形中推着傅时渊前进,目的明确。 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等傅时渊赶到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 几名人高马大的保镖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宋明珠捂着脑门痛得龇牙咧嘴。 角落里,非宜的衣服被扯得极其凌乱,嘴角敛着血,眼中泛着邪气的红。 她非宜,从来不惹事不怕事,从来都是这般铁骨铮铮。 傅时渊进门的前一秒,她已经把随身携带的可伸缩的电击棒收了起来。 “时渊,救我!” 看见傅时渊的宋明珠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怕事情暴露,她有些心虚的抢先说:“时渊,你看看这个恶毒的私生饭……” 话还没说完,宋明珠就看见傅时渊脸色阴冷的扯着非宜的手腕离开了。 见傅时渊的动作粗暴,宋明珠胸口的恶气这才消散了一些。 她今天绝不能白白被欺负! 傅时渊扯着非宜一路往外走,男女的力量悬殊之下,非宜根本没法解除手上的桎梏。 “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傅时渊的瞳孔深不见底,阴沉得可怕。 “问完了?”非宜深吸一口气,忍着巨大的痛意,一根一根地掰开傅时渊的手指。 她这只骨裂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傅时渊微愣,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沾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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