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做衣,乱发长须,笑起来「哇哈哈哈」的那种山大王。我坐在山寨最高的椅子上,脚下踩着个虎头,门外空地上摆着十几张桌,上百个壮汉正聚在一起喝酒吃肉,斧钺钩叉散落一地。就在我以为,白天不会梦见陆言时,门外忽然有人抬着个被麻绳捆成粽子的女人进来。「禀告大王!小的们给大王抢了个良家女子!」「哈哈哈哈恭喜大王!今日便是大王的洞房之夜!」「咱们山寨从此以后,也有压寨夫人啦!」恭贺声中,一个红衣女子被五花大绑抬了上来。是陆言。要了我的亲命。怎么能像抬个小乳猪一样把陆总抬上来呢?我赶紧命人把他身上的麻绳解开,然后搓着手走下来,站在良家女子面前。「我现在是山大王我现在是山大王……」我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心想做梦就要有做梦的亚子,现在我是大王他是妞,我怕他个嘚儿。于是我掀开了他头上的红盖头。……不愧是神颜啊,女装真是美得不像话!我牵着压寨夫人的袖子,转身就进了洞房。这床真大。

我俩坐在床边,身后床上铺满了红枣桂圆莲子。我不敢说话,低头搓着胡子,陆言自己掀开了盖头,摸了个莲子仔细看了两眼。「你做梦细节还挺丰富。」「谢谢领导夸奖。」「看来,只要你和我同时入睡,不管是晚上还是白天,我们都能在梦里遇见。」我哆嗦了一下,站起来朝他鞠躬:「陆总,我错了。」「嗯?你错哪儿了?」「错在不该做关于你的小黄梦!」我大声回答。气氛有点尴尬。「嗤……」陆言居然笑了。不是皮笑肉不笑,也不是冷笑假笑。是真的在笑。我靠,怪不得我总想让他笑一个给我看看了。冰川融化做春水,果然,高冷男神笑起来都格外沁人心脾。他抬起了手,好像是想捏住我的下巴。我羞涩地准备闭上眼,下一秒,他拽着我的胡子往下一扽。「你用这张糙汉脸对我说这种话,让我好想打你。」如果在两天前,可能下一步就是我邪魅狂狷地捏住他的下巴,调戏一番再不可描述一番。可是现在,怎么说呢。求生欲令我理智,幻肢按兵不动不敢造次。于是,我和老板在一场小黄梦里,非常正经地聊起了工作。做梦加班,最为致命。资本家剥削打工人的手段往玄学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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