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藏匿月光
作者:戏潜
角色:季宴洲时绵
《藏匿月光》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戏潜”。《藏匿月光》内容概括:“吴总,知道你喜欢这款,特地带过来给你玩玩。”季宴洲拿着酒,他没喝,又简单的介绍一下,“是位千金,你应该会喜欢。”一点脸面也不给她留。吴总一听这是带来送给自己的女人,一下子来了兴致,他把身上那几个女人推开:“小姑娘,来来来,坐我旁边…
到了会所,时绵跟在季宴洲的身后,她不是捂自己的胸口,就是压着大腿那里的布料防止走光。
包间里面还有几个陪酒小姐,她们几个人都缠在那个地中海老男人的身上。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季宴洲对正在愣神的时绵说:“坐过去。”
那个老男人从时绵进来的时候他视线就没移开过,很明显,他看上了时绵,只不过是季宴洲带过来的,他一直不敢提出来罢了。
“吴总,知道你喜欢这款,特地带过来给你玩玩。”季宴洲拿着酒,他没喝,又简单的介绍一下,“是位千金,你应该会喜欢。”
一点脸面也不给她留。
吴总一听这是带来送给自己的女人,一下子来了兴致,他把身上那几个女人推开:“小姑娘,来来来,坐我旁边。”
时绵犹犹豫豫的,她不肯坐过去。
这时候季宴洲不咸不淡的提醒着时绵,他看着时绵说:“吴总叫你,没听见吗。”
时绵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如果不听,她爸爸就没救。
她走过去,坐下,搁得有些远。
吴总大名叫吴优海。
“哎呦,这小手真嫩。”吴优海拿起时绵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哪哪都喜欢,饭还没吃多少,吴优海就迫不及待了,“饱了饱了,季总,我还有事,就先带她回去了。”
时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很想吐,是生理上的,她觉得恶心。
那个老男人抓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松开。
季宴洲往后靠,他单手支着下巴,一手搭在座椅的扶手上:“带还真带不回去,只能在这里给你玩玩。她总不能只给一个人舒服吧,吴总应该懂我意思。”
他懂。
这种话吴优海太懂了,这同时也说明了这个女人可以随便玩,只要不出人命。
吴优海拉着时绵的胳膊,笑着说:“行行行,我玩够了立马给你送回去。”
季宴洲拿起签好的合同,起身离开,最后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时绵,他拿出两百元现金,按在桌子上,对时绵说:“结束了自己去买避孕药,多买一点,以后会经常用到。”
时绵盯着餐桌上的那两百块钱。
最后她当着季宴洲的面拿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时绵一路被拽着走,她被强行拉去一个套房,里面的东西都很奢华,这个会所本身就是用金钱打造出来的,专门用来盛放欲望的天堂。
吴优海把门反锁,开始脱外套,这时候还努力的找话题:“是位千金,是最近破产那个时家的千金吗?”
时绵不说话。
后面吴优海也不耐烦了,他直接把时绵按在床上,开始亲。
“滚开!滚!别碰我!”
时绵挣扎得太厉害,她的手到处乱摸,突然摸到一把剪刀,她拿起来想也不想的就往吴优海的胳膊上捅。
“啊!”
血一下子就涌出来,滴在床单上。
“你个小贱蹄子!老子给你脸你不要,你非要作是不是?”他一把抢过时绵手中的剪刀,他用力的扔在地上,他从抽屉里拿出鞭子,“季宴洲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喜欢折磨女人?”
时绵的整个人都愣住,她转身就跑,身后一道刺痛,她被抽了一下。
她跑到门口,用力的拍门,哭喊着:“来人!来人啊!救命——”
季宴洲,她会死的!
真的会死的……
别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好不好?
时绵被扯回床上,她拼尽全力的反抗,直到手被绑起来。
“贱女人,都被季宴洲送到我这里来了,穿的跟狐媚子一样,还装什么清高!老子今天不把你抽掉一层皮我就不信吴,不识时务的东西!”
就当吴优海要去碰时绵的胸口时,时绵突然咬了他一口,她趁机把人踢开,趁着人还没起来,她赶紧去弄绑着自己的绳子。
手被磨出血了,绳子上染上鲜红的血,她最后没办法,只好用嘴咬,才终于断开。
这时候吴优海也醒了,他一起来,就骂骂咧咧。
时绵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往门口跑,可是到了门口,她怎么按都打不开这所房间的门。
那个人离她越来越近。
“季宴洲我害怕……”
“你回来好不好……”
这门打不开。
这是吴优海的专人套房,是设置了指纹的。
季宴洲走出会所,他打了一个电话,没说两句就挂断了,他上车。
陈平跟上:“先生,回别墅吗?”
男人没说话,陈平又问第二遍。
季宴洲依旧没有说话。
“先生?”陈平想了想,大概是要回去的意思,于是自作主张,准备启动引擎。
突然,季宴洲打开车门,下车。
陈平不明所以:“先生,怎么了?”
“烟没拿。”说着,他大步回去,慢慢的,他步伐明显加快。
烟没拿?
那重新买一盒不就行了?
季宴洲很快到了吴优海的套房门口,他手里有钥匙,陈平在他身侧,始终没猜透季宴洲的心思。
站了一会,季宴洲走到窗台,打开窗户,他准备把钥匙扔掉。
他想遏制住自己的行为。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时绵的尖叫。
时绵正躲在桌子底下,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带血的剪刀,身体不断地在发抖,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了,她不断的擦身上的血。
吴优海捂着肩膀,时绵刺得并不深,只是有点深的破皮程度,他准备向时绵走去,抬头,门被推开,他看到了季宴洲迈步进来。
“季总,你怎么来了?”
季宴洲并不回答,而是吩咐身后的陈平:“吴总受伤了,带去医院看看。”
人已经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出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她,俯视她。
时绵的世界里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任何人,她烫到般的扔下剪刀,明明已经缩成一团了,她却还在缩,不断的抱紧自己。
好冷。
好疼。
好怕。
季宴洲蹲下来,即使蹲着,似乎也比时绵高一点,他抬手,把时绵那张瑟瑟发抖的脸对向自己,说:“问你,你刚刚在叫什么?”
他在问那一声尖叫。
是吴优海碰她了吗?
时绵看见季宴洲的那张脸,从心底里害怕恐惧,她慌不择言的,声音都在颤抖:“季宴洲我错了……”
“求求你,放过我……”
“你让我死好不好,我离你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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