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救命……”徐意欢彻底的惊慌了,顾季初远比她想像的还要渣,这个男人已经变得没有底线。
“砰砰砰砰!”就在徐意欢绝望的瞠目欲裂之时,门口突然响起了砸门声,紧接着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顾季初,你给我开门,立即,马上,否则,我踹门了。” “华盛文……”听声识人,徐意欢立即知道来的是谁了,顿时面露喜色。 虽然华盛文这个人放荡形骸,说话做事与常人十分不同,但身为一名知名律师,此人心中或多或少是有一份浩然正气的,若是知道她被绑被迫,一定会不袖手旁观。 怎么说她也是靳彦的女人,而华盛文于靳彦,虽然亦友亦敌,但这两天相处下来,徐意欢已经看明白,这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比一般的朋友还有要铁,只是他们谁也不肯在嘴上承认。 而顾季初在听到华盛文声音后,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其实他早就想过华盛文可能会找过来,因为他当时用的是华盛文的手机与徐意欢通的电话,若华盛文翻看通话记录,查听通话录音,一定会发现他把徐意欢骗来了这里。 最保险的做法就是过后他再把徐意欢约去别的地方,但他又怕徐意欢起疑心,所以,他就赌了一把,他赌华盛文不会发现,但现在看来,他赌错了。 华盛文发现了,所以,及时赶了过来。 因为想过这种可能,所以当这种可能发生时,顾季初早就想好了对策。 就在徐意欢要出声求救之时,他直接拿了枕巾堵住了徐意欢的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徐意欢扛在肩上,想把徐意欢藏到外面的阳台上。 可他低估了华盛文的反应速度。 身为律师,华盛文比任何人都懂得时间对于取证的可贵,他根本不给顾季初多余的作案时间,几乎话一喊完,他便开始踹门了。 接连踹了三下,门锁终于弹飞,华盛文破门而入。 而顾季初扛着徐意欢还未走到阳台。 “顾季初,你这是在犯法。”华盛文黑着脸,冷眼看着顾季初。 顾季初顿时驻足,只好将徐意欢从肩上放下来。 “唔……”徐意欢一着地,立即奔向了华盛文。 顾季初原本还想阻止,但手伸到一半,还是收了回来,就像华盛文所说,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犯法,如果他还不及时收手,华盛文仅凭刚才所见的一幕,便可将他送进监狱里。 他,可不想坐牢。 “你怎么样?”华盛文立即帮徐意欢把嘴里的枕巾扯掉,紧接着给她松绑。 徐意欢满脸泪痕,她没有回答华盛文的关心,因为她双手一获自由,第一时间里她把手伸里的嘴里,因为,她要抠喉催吐。 “呕……”下一秒,徐意欢便蹲在原地吐起来,一开始吐出来的是顾季初刚刚灌进去的水,接着,便是那粒药丸也被吐了出来。 徐意欢顿时大松口气,幸好,幸好还来得及。 可是抠喉催吐这种事,不可控,加之她刚才心急,对自己下了狠手,且本身她这些日子就有轻微的孕吐,此刻这一吐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后,连中午吃进去的已经快要消化饭菜也带呛人的胃酸从胃里涌出,徐意欢吐的停不下来,难受的抓紧胸口、泪流满面。 抑或是华盛文看到这一幕,也心疼的直蹙眉,他一边走向顾季初一边厉声质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而顾季初看着那粒被吐出来的打胎药,脸色已经难看之极,他知道他今天这翻折腾是白费了。 “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顾季初深知他今天已经不可能再对徐意欢做什么了,话一说完,他便想绕过华盛文,离开这里。 “怎么,这就想走?”华盛文却一把拽住了顾季初的右臂。 “你想拦我?”顾季初愤懑的瞪向华盛文。 华盛文不置可否,他扭头看向徐意欢,问道:“徐意欢,你怎么说?”很明显,只要徐意欢一句话,他绝对会帮徐意欢出头。 这个时候,徐意欢已经吐停了,却还没有缓过劲来,她无力的抬头,望向没有半点悔意的顾季初,冷声道:“老师,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从今以后,你我陌路,再无半点瓜葛。”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 抵消这一次,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欠他。 说完,徐意欢起身,捡起之前被顾季初丢在地上的包包和手机,走的头也不回。 望着徐意欢绝决的背影,顾季初双目通红。 他与她,终究走到了这一步,是他亲手毁掉了她对他的信任,甚至粉碎了属于他俩地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 从此刻起,他真正的失去了她。 悔吗? 悔! 可是,他更狠! 这两年,他活在黑暗里,与徐意欢再次相见,她成了他心里唯一的光。 可这束光,却不愿再照亮他。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你本是我的,却一而再的弃我抛我。 无法原谅。 “看来,你还不打算收手。”华盛文看着眼底噬恨的顾季初,摇头道:“她现在是靳彦的女人,我劝你别再动她,否则靳彦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听到靳彦之名,顾季初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华盛文所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刚才徐意欢拨通了靳彦的电话,他没让徐意欢出声,自己同样也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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