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希望自己和岑浠的第一次是在车里,这样草率对岑浠不公平。
“老公,那你忍住呀!还要半小时才到家呢!” 顾沐延:“……” 他额角的青筋狠狠跳动了下,连忙长臂一伸,扣住岑浠的腰肢,将她丢到一旁的座椅上。 “坐好,别乱动。” 岑浠知道这时候不能刺激对方,连忙闭上了嘴巴。 很快,车子回到了沈家。 车子一停下,顾沐延快步回到了卧室。 管家还刚想打声招呼,就发现顾沐延直接绕开他走了进去。 一个眼风都没有甩给他。 看到岑浠从车上下来,管家连忙问道:“夫人,二爷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岑浠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二爷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医生过来吗?哎哟瞧我这脑子,夫人您就是医生啊,如果需要我帮忙您尽管提。” 岑浠笑着应下,连忙上了楼。 走进卧室岑浠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顾沐延在洗澡。 一想到某种可能性,岑浠顿时不厚道地笑了。 担心自己的笑声被人听见,岑浠连忙用手捂住嘴。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岑浠拿起手机一看,忍不住皱起了眉。 是一个陌生号码。 但又透着诡异的熟悉。 岑浠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想了想,她还是点下了接听。 “喂?” “岑浠你胆子肥了,下山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告诉我。” 一道熟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岑浠心里猛地“咯噔”一声。 她急忙挂断了电话,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是萧逸洲打来的。 看来萧逸洲已经查到了她下山后发生的事。 岑浠忍不住撇了撇嘴,没想到大师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查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就在岑浠努力思索对策的时候,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看到熟悉的手机号码,岑浠的心顿时一沉。 她忐忑不安地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下了接听。 “喂,大师兄……” 女孩嗓音甜软,透着一丝撒娇意味。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逸洲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替你交代?” 方洲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萧逸洲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握着手机,一手端着一个高脚杯。 他的嗓音低沉慵懒,透着一丝说不出的磁性。 但是听在岑浠耳中,却犹如魔咒一般。 “大师兄我错了,我不该偷偷跑下山……” “还有呢?” “不该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你。” 岑浠委屈巴巴,嗓音里带上了一抹哭腔。 “还有呢?”萧逸洲声线淡漠,语气冷淡。 可是岑浠却明白,萧逸洲这是真的生气了。 她委屈地嘟了嘟嘴,在脑海中飞快思索着,“应该没有了吧?” “呵!岑浠你真的长本事了,被苏家人欺负了这么久你都不来找我,还任由苏家将你当成商业筹码,给顾沐延冲喜……你究竟有没有将我这个大师兄放在眼里?” “不是冲喜,我和顾沐延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岑浠握紧了小拳头,低声反驳道。 “你别转移话题,我说的是这件事吗?”萧逸洲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薄怒。 岑浠的肩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声道:“师兄,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但你没有接。” 在苏家人找上门的第一时间,岑浠就给萧逸洲打了通电话。 她想让萧逸洲调查一下苏家的背景,以及那份亲子鉴定书的真实性。 可是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后来,她就跟苏家走了,还把手机留在了山上。 萧逸洲被噎了一下,低声解释道:“我当时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所以手机关机了。开完会我立刻给你回了电话,可是没有人接。” “瓷瓷,你下山可以,但为什么不带手机?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吗?” 自从发现岑浠失踪后,萧逸洲立刻派人去寻找她的踪迹,差点把整个华夏都翻一个遍。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在顾家的订婚宴上看到岑浠。 对方还是以顾沐延妻子的身份出现。 岑浠心虚地眨了眨眸子,抿着唇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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