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心驱使,率先飘了过去。
沈佩之捏着拳头在原地呆坐半天,最后咬牙扑到桌子前,打开了「南钰」那份文件。 我猜,她可能想从中找出破绽,为自己换一线生机。 可惜大厦将倾,从她处理掉我的那一刻开始,她面临的就是死局。 文件一页页翻了过去。 我趴在沈佩之肩头,回顾了我过往一生。 前十八年,我虽活得艰难卑微,却仍是我。 后七年我和沈佩之缠绕纠葛,经常忘了自己是谁。 没想到,陆砚辰精准地将我和沈佩之区分开来了。 让我既诧异,又感激。 南钰……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我鼻头一阵酸涩。 我是南钰。 然而世人都只知沈佩之,无人识得南钰。 唯一一个知道我是谁、从哪里来的,是外婆。 她懂我累、知我苦、护我半生。 至死都没能将我放下。 我是她的钰丫头,是她一个人的钰丫头。 可她不知道,她的钰丫头七年前就失了名姓,变成了一个傀儡。 翻完我的生平,沈佩之魂都没了。 她颓废地坐在原地,指尖在纸上抠出了几个窟窿。 突然,她像是中邪一样,不顾形象地抱头往外跑。 大门右侧走出两个身穿藏蓝制服、肩缀徽章的执法人员。 门神一样堵在门口,堵死了沈佩之逃亡的路。 沈佩之呆在原地,站成了一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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