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顾西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冷着脸站在几步外。
他没有说话，可眼神已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良久，顾西洲才转步进了办公室，：“云棠，进来。”
云棠犹豫了几秒后迈开腿，可刚关上门，对方就冷冰冰的质问起来。
“你的训练数据连续两个月走低不说，还学会给人摆脸色了？”
没等她解释，顾西洲又说：“唐倩是FHY的创始人之一，你没必要自命清高。”
维护的话夹着讽刺，刺的云棠眼眶发酸：“我并没有自命清高，或许是你太在乎，所以觉得我该像你一样重视她。”
顾西洲一怔。
只听她继续说：“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先回去了。”
话落，云棠转身就要走。
顾西洲蹙眉，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怎么回事？”
云棠抽出手，什么也没说。
树影斑驳，落叶铺满整条街。
望着远处的高楼轮廓，云棠心绪复杂。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西洲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后把她当普通队员看待？
云棠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园呆坐一天。
直到天黑，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没有接，只是望着头顶的满天繁星，眼尾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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