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闻声转头,认出了他笑道:“小陆啊。” 然后,他往陆令则身后张望了一眼,问:“小桑呢?” 陆令则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避而不谈:“您怎么来了?”...
中年男人闻声转头,认出了他笑道:“小陆啊。”
然后,他往陆令则身后张望了一眼,问:“小桑呢?”
陆令则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避而不谈:“您怎么来了?”
严敬,MilkyWay前教练,陆令则和鹿桑桑的恩师一般的存在。
如今在全国娱协工作,与联盟赛事相关项目挂钩。
严敬说:“来替协会抽查俱乐部情况。”
眼下不算是师徒叙旧的时机,陆令则提了个时间,登门去拜访。
这几年陆令则伏案钻研游戏,竟然忘记去看望。
严敬倒是笑呵呵的:“你一向都这样,小桑每年她都有寄明信片来问候,你可要好好谢谢她。”
他还不知道二人离婚的事情。
陆令则只觉得舌根都是苦的,他总要靠着别人才能知道,鹿桑桑究竟在背后付出了多少。
送别了严敬,陆令则径直去了办公室。
将繁复缭乱的心事放一边,他手头上还有几份武器数据和战斗数值要做评估。
办公室里,只有笔尖滑动声和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
忽然,有人敲门走近。
占鑫捧着笔电上前:“陆哥,这是你要的XT的数据。”
陆令则目光挪了过去,对比了手上的资料,在几处数值上做着记录。
他一边说:“我传个录像给你,你分析一下对面组合的武器,还有装备。”
占鑫合上笔电,点头:“我知道了。”
临走末了,他又停了下来:“陆哥,我这里有个新做的武器,想让你帮忙看看。”
陆令则看了眼时间,道:“可以,不过要晚些。”
占鑫欣然的应了。
傍晚,陆令则检查完队员的练习情况,才往外走去。
严敬家离基地有点距离,但是陆令则不想坐车,离相约的时间还早,他决定走着去。
帝都秋夜的晚风刮在脸上,是刀刃般的疼。
他将棒球夹克外套拉链拉到顶,慢慢悠悠的走着。
脑子里瞿时业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蹦了出来,像乌鸦喝水投石似的,将心里那一池的悲哀与痛楚越涨越高,直至溢出。
胡思乱想间,人已经到了门口。
是严敬亲自来开得门,见到他后,仍下意识望了一眼他的身后。
“小桑呢?”
陆令则喉头发哽:“我们离婚了,我把她……弄丢了。”
闻言,严敬微怔,用目光叹息一声,侧身:“先进来吧。”
帝都干燥,书房角落里放着一台加湿器,离书柜远远的。
陆令则坐在旁边,袅袅的湿气,把他的眼睫都浸湿了。
听完他说的,严敬说也不是,叹也不是。
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虽然陆令则在战队那帮小子跟前是个严肃的教练。
但是实际上也只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年轻时比谁都要难搞。
严敬想起什么似的,从一堆高叠的资料中抽出张纸来。
有些为难的说:“这是我刚刚拿到的战队信息,晚上眼睛不大好使了,你帮我念念吧。”
陆令则只当严敬在转移他的情绪,乖顺的接过,一页接一页念着。
翻出第七页的时候,指尖一顿。
接着低声缓缓念道:“摘星战队,教练鹿桑桑,联系方式:138……”
离开严敬家,陆令则掏出了手机。
他记忆里向来好,不一会儿那串数字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时间静逝了三秒,指腹洇湿屏幕。
摘星俱乐部的训练室,敲键声哒哒不绝,每个选手表情沉凝。
鹿桑桑靠着墙,目光在每张屏幕上扫过,手里不时记录着成员们的情况。
不远处,放在桌上的手机陡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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