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俄罗斯方块》是网络作者“苍羽纱”创作的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明云、明柔,详情概述:父亲早逝,母亲病重,临终前的愿望就是让家中独子完成学业。她瞒住所有人,外出打工,寄来学费供他继续念书。他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但实际上两人彼此爱着却不自知…… 他去念了大学,她还在做着“厂妹”,两人的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遥远…… 有“富家千金”的诱惑,有地产富商的介入,友谊的考验、爱情的煎熬…… 在物欲横飞的世界里,面对权利与金钱的诱惑,两个人能否认清真实的感情,恪守住最初的爱……
爱的俄罗斯方块 免费试读 阅读最新章节这时,底下的矿井仍不时震动着,坏了的千金顶犹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个接一个摇摇欲坠,前一个支撑不稳,重量传导到下一个,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下一个绳索不堪重负,又将传导到后面。
矿底下面,每时每刻都有新的风险。
矿上面的人也施展着救援,王力找来一根粗如小臂的绳索,将安全平台上破损的一面重新系牢。
矿井里已经半天没有了声响,持续地震动还在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怎么样,稳不稳啊,这能修好吗?”李书记背着手,不安的在井边走来走去。
王力将绳索系在安全平台上,但平台看起来并不牢固,它还是倾斜着的,特种钢材制成的绳索用以粗麻绳代替,从几百米高的空中放下,稍有差池,定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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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母亲在房屋外留下一栈灯,她时不时做起来张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一有人影走过她就站起身去迎,但每次都是失望。
一次是隔壁崔婶儿给她送自己炒的瓜子吃,一次是赵大爷来找周元福去他家打牌。崔婶看母亲没有聊天的兴致,坐一阵就走了,后面赵大爷连屋都没进,站在门口问了问,略寒暄了下,便也回去了。
母亲一刻都坐不下,明云几次拿水杯给母亲,都被她摆摆手挡了回去,明柔半靠在床上,看着外面积的厚厚的雪,发着愣。
那天晚上,周围被布置的红色床单,窗户上贴的红色窗花,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两侧对联“年年好运随春到,日日财源随意来”。
被北风刮的卷了起来,摇摆着,反倒是衬得家里冷冷清清。
柔儿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得,只是过了许久,迷迷糊糊中,她听着一帮人叮叮咣咣地在家里走动,接着是无数人此起彼伏的声音,这些声音如水中波纹般,渐渐都聚拢来,又渐渐散开,“矿上的人都到齐了?今天在周家要跟大家说件事。”
“昨天我家男人都没回来,”
“我家也是半夜就被叫走了,当才刚出来,也不见人影。”
“就是,大过年的不让人好好过。”
继续搅动着湖水,成了涟漪不断扩大,成了背景,突然一个石块被抛在湖面上,荡起巨大的水花。
一个尖锐的女声压盖了所有嘈杂的背景音,“不是不让回来,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大家要有心理准备,昨天矿上出事了!你们的男人还在矿厂被留下谈话,要不就是在医院……”
“矿上出事了……矿上出事了!”柔儿只听得这一句,像是电流击打中全身,让她从晕乎乎的状态中猛然清醒过来,“爸爸!”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周围的人循着声音望着她,见她从被窝里爬起,还乱糟糟的头发,“爸爸!我爸爸怎么了。”她带着哭腔,下一秒钟泪水便像要夺眶而出。
“你爸没事,是刘家爸爸。他~”
“谁,你说谁,你说谁!”刘雨的老婆林红挤出人群,来到那尖声女人的身旁。
“不是,这位家属你们别激动,我也是传达矿里的意思,刘工被压在矿底,是矿长好不容易想办法救出来的,现在在医院……”
“啊~”说着林红像要晕过去般,拽着那女人的衣袖,带着哭腔吼着,“可怜我娃啊,才六岁啊,我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怎么过啊,我一个弱女子,让我以后靠谁啊~”她抱住那女人的大腿,“就是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活了,孩子也不活了,我们一家三口都不活了啊。”
“不,不是这样的,你拉我也没用,我就是来传达个消息,具体怎么样还要等。”
矿里还来了七八个家属,也上前劝着,要扶她起来,但她像被粘在地上,抱住救命稻草一般,就是不肯起来。
周家母亲几次想问着什么,都被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盖了过去,她也几次想劝,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柔和明云两个人在角落里站着,互相看了看,眼神中有庆幸、安慰,同情而无可奈何。
这时,门被推开了,“周家嫂子,周家嫂子!”这时,徐达庄还未停稳车,就传来了他的喊声,“周家嫂子,”说完,他拉起周母的胳膊,“你快去看看,也就是最后一面了。”
“什么?”
“昨天矿里一个千金顶……哎,没时间说的太细,总之,你赶紧去市医院看看吧。”
“不是刘雨吗?”林红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拽着徐达庄问道。
“刘雨也只是受伤了,哎~”
母亲脸色徒然一紧,她撕掉围裙,扭身向外就走。
明云和明柔也跟到外面,“妈,爸他~”
母亲听见这声呼唤一愣,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双儿女,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你俩回去,哪都不许去。”
明云和明柔,就这样在日头破晓时坐在桌前,一直到天色灰暗,还是坐在桌前,一直到到周围的灯开始陆续熄灭。
兄妹俩焦急地忧心忡忡的等待着,从来没有一天过的像今日一样的漫长。
“你说他是不是说错了,不是刘叔叔吗?怎么又变成了爸爸?”
“肯定是搞错了,这个徐达庄办事不牢,你忘了爸爸总是说他,虽然重情义,但干活总是不得章法。”
“对,为人好,脑子笨,肯定是记错了。”柔儿抱着这样的期待,但心里仍然忐忑。
不一会又问,“你说没事,那为什么一天了,还不见爸爸妈妈回来?”
“可能是其他工友受伤了,家属没去,他俩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是啊,没准留他们在那里吃饭。”柔儿顺着哥哥的思路说着,突然高兴的神色不一会儿又暗淡下去,“可是爸爸妈妈知道我们在家,第一时间会赶紧回来的呀。”
“肯定是发生什么新情况了,我们还不知道,”明云握着她的手,“不会有事的。柔儿,别担心,有哥哥在,”
“幸好有你在,我便什么也不怕。”
明云宠溺的摸着她的头,“是啊,有我在,便不会让你担惊受怕。”
“以后呢,若我们长大了,也不会变吗?”
“长大了,也不会变。”
“哥哥,你,爸爸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
“是的,永远在一起。”
那天晚上他们就这样,说着话…说着话…
只听“吱呀”一声,还没等她去开门,爸爸就带着她最爱吃的甜饼回来了,母亲跟在后面,笑盈盈地望着她。
“爸,妈回来了。”哥哥飞扑上去。
“回来了,回来了。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做,还有你爸惦记着那瓶白酒,今天呀,得好好庆祝一番。”
“爸爸,”她拉着爸爸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的观察着,还是穿着那件灰布袄,上面除了些煤灰,没有一点破损。
“来来来,饭好了,饭好了。”
还是那晚没吃完的白菜砂锅,母亲还炒了两个新的菜,她舔舔嘴唇,刚从锅中捞出几片白菜,就听门咣的一声被撞开了。
是刘雨在门后若隐若现,
“来得正巧,坐下一起吃饭”父亲招呼着。
刘雨将半扇藏在门框后面的头露了出来,被砸的瘪下去的脸上压满了黑色的煤炭,那上面爬满了白色的虫子,“周组,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他伸出两双黑黝黝的滴着煤液的胳膊向饭桌前扑来。
“啊,啊啊~”
“柔儿,柔儿,怎么了?”
还未等她回答,
“咔擦~”的门钥匙的声音,母亲带着父亲回来了。
那是他们的父亲,却又不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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