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情人第一年,
和她形影不离的弟弟被人推下了楼。
做他情人第二年,妈妈被那些谣言伤的郁郁而终。
做他情人第三年,
刚怀孕就被他的未婚妻设计流产了。
做他情人第四年,换来的却是一句“她回来了,你该退了。
失去了弟弟,失去了妈妈,失去了孩子,没名没分跟了商氏总裁谢听白四年,
她哭她闹,像个疯子一样挽留他,也换不回谢听白的一丝动容。
"你只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现在我不需要你
了,懂吗?"
消遣?
戚月不肯相信,她抬手亮出钻戒。
“那这个呢,你又怎么解释?"
谢听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戚月,你怎么这么天真?
一个戒指能代表什么,这东西,就像你一样,普通到用钱,就能买无数个。"
然后,谢听白手指一松,戒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抬腿踩了上去。
谢听白转头离开。
戚月眼眶酸涩难当,她想最后试一次。“谢听白,你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谢听白冷嗤一声:“你要死,就死得远一点,别碍了我的眼。"
三天过去了。
——————
漆黑的房间内,戚月坐在落地窗前,手指在手机上滑动。
昨天,她还是拥有几千万粉丝的影后,而现在,上面的热搜,前十里有五条都是她和某导演的丑闻。
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时刻都在狂掉的粉丝,还有……
咔哒一声,门口传来响动,戚月听着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谢听白。”她喊。
四年了,她从不知道这个男人绝情起来可以如此残忍。
谢听白径直走到她面前,看着蹲在眼前的人间绝色,眼里没有丝毫动容。
他精致的眉眼隐在重重叠叠的黑暗里,淡然也漠然。
戚月抬头看他,眼底映着窗外的流光:“你真不要我了?”
谢听白靠在墙上,冷倦的开口:“戚月,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若不是他手下的人反应快,截下了戚月发出去和他的合照,宁宁还不知道会怎样伤心。
谢听白想着,脸色又沉了一点。
戚月仰头,眼里是颓然的疑惑不解:“四年了,你一句她回来了,就要和我分手?谢听白,凭什么?”
明明一个月前,他们还在商量订婚的事宜,她甚至已经试好了婚纱。
可第二天,谢听白就叫人送来一张“天价”支票,告诉她一切“结束了”!
太荒唐了,戚月不能接受,她哭她闹,却再换不回男人的一丝动容。
谢听白笑了,哪怕只是微微勾唇,就胜过了戚月在娱乐圈看到的所有男星。
他微微俯身,带着久居上位的迫人威势:“你比不上宁宁,现在我不需要你了,懂吗?”
戚月只觉心口一寸寸冷了下去。
她颤抖着抬手想要搭上男人的肩,谢听白却退后一步。
他看着面色已然惨白的女人,语气冰冷:“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谢听白来的快走得也快,随着一声崩断神经的沉重关门声,戚月的目光中渐渐染上了一丝绝望。
半晌后,她喃喃自语:“可我不甘心呢,谢听白。”
第二天,戚月戴上帽子墨镜等在商氏楼下。
谢听白的作息,没人比她更了解,很快,黝黑的劳斯莱斯便慢慢到来。
谢听白下车就看到戚月,他脸色不变,俯身对车里的人说着什么,神色是戚月从未见过的缱绻温柔。
车子缓缓开走,戚月的心也沉沉下坠。
那个女人,在车内?
戚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谢听白朝她走来,脚步沉稳,气势冰冷。
“看来,顾小姐是不打算好聚好散了。”
一句疏离的‘顾小姐’,让戚月心口涌出的怒意和委屈交织不休。
她指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冷冷道:“你将人藏得这么好,怎么,怕我伤害她?”
谢听白眼神一冷,转头吩咐身边的秘书:“从今天开始,她不允许出现在商氏附近。还有,媒体过来之前不准放她走。”
戚月瞪大了眼:“谢听白!”
谢听白看她一眼:“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然后他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很快,激动的媒体和疯狂的粉丝便赶到了商氏楼下。
见到戚月,就如嗅到血腥味的苍蝇一般涌了上来。
人群中,那些原本是她的粉丝的人叫骂着:“戚月你这个恶人,快去死吧!”
戚月还没回应,就感觉头上一痛,然后便是一片粘腻腥臭顺着头发流下。
第二章 天生不放过自己
周围短暂的一静,随之闪关灯越发猛烈,摄影机也不断怼在她身上。
一下一下,痛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戚月的经纪团队终于赶来,将她护上了车。
到了家,戚月虚脱一般的躺在浴缸里。
经纪人卓思站在门外耐心劝说:“放手吧,但凡他心里有你,就不会放出你跟郝导的那些照片,也根本不会任由媒体在商氏楼下闹事。戚月,清醒一点,别去找谢听白了,行不行?”
戚月静静地听着,没回话,只是闭上眼将自己缓缓沉入浴缸,连同那些不甘的酸涩的泪,一齐没入水里。
戚月在商氏门口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卓思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偏偏这个时候,戚月还要去参加谢听白给未婚妻举办的生日宴!
“你怎么就那么犟!”卓思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费了多大心思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非要把自己害到身败名裂吗?”
戚月摇摇头:“卓思,你不懂。”
她要是不犟,现在就该把谢听白这个人连带那四年忘得干干净净。
这样,她就还能继续做她的大明星,在镁光灯下融进所有虚假的繁华。
她要是不犟,此刻又何必委屈自己,去求一个鲜血淋漓的答案。
可她是戚月,她就是天生不放过自己。
卓思没法再劝,戚月刚刚的眼神,让她也有些心疼。
她最是知道戚月的身世,也知道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个幸福的家。
刚刚那一刻,她不再是星光熠熠的大明星,而是一个在地狱里看不到光明的凡人,疯狂又绝望。
南城最大的游轮,名流汇聚,各路媒体闻风而动。
戚月到的时候,谢听白正给那千般宠爱的未婚妻送戴上价值千万的生日礼物。
祖母绿的光芒映衬着女人娇媚的脸。
这一刻,戚月终于见到了她的脸——一张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脸。
欢呼声,快门声,所有的喧闹在这一刻似乎都和她无关了。
一切仿佛回到15岁那年,蔓延的血色,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惨白的脸,交替出现。
她走了上去,万众瞩目。
“谢听白,我来给你未婚妻送礼。”戚月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谢听白上前一步,将郝宁护在身后:“我并未邀请你。”
声音淡淡,隐含威胁。
戚月却毫不在意,她将手中的盒子递给郝宁:“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不打开看看吗?我的好妹妹。”
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连谢听白眼里都划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脸色冷沉的开口:“东西我替她收下。”
戚月手一偏,对谢听白笑的千娇百媚:“她没有手吗?这种事也要你代劳?”
字字句句,全是咄咄逼人,谢听白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
他眉心一拧,戚月却直接打开了盒子。
一张张,戚月和谢听白的曾经,合照展现了出来。
“戚月!”谢听白沉声喊。
戚月笑的肆意又惋惜,她盯着郝宁,眼中带着狠:“可惜了,如果早知道是你,就不是这样含蓄的东西了。”
第三章 你能怎么办呢
郝宁垂下眼没有说话,这副模样落在谢听白眼里却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甲板上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商家的保镖很快便清了场。
郝宁被谢听白搂在怀里轻哄,戚月却被谢听白的人围住。
戚月看着亲密的两人,眼眶发红。
强忍着汹涌的涩意,她一字一句:“郝宁,谢听白跟我,可是有着四年……”
“堵住她的嘴!”谢听白脸色铁青,看着郝宁温柔哄道,“宁宁,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好吗?”
郝宁乖巧的点点头,她垂眸轻声道:“我不怪你,这四年,终究是我缺席了。”
谢听白的眼神顿时就流露出一丝疼惜,看向戚月的眼神,也更加冷冽。
郝宁走后,谢听白看向戚月,狠商的扯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直直的将她半个身子都推出了甲板!
“你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真的嫌命太长吗?”谢听白难得动了怒,横眉冷眼。
戚月笑了:“谢听白,你把郝宁这种人放在心尖,那我呢,陪了你四年的我,到底算什么!”
戚月的声嘶力竭散落在海风里,显得凄冷又破碎。
在她模糊的视线中,谢听白残忍回答:“我看上的,只是你跟她有着几分相似的脸。”
“可现在看来,说你是替代品,都是对宁宁的侮辱!”
一切的自欺欺人都在这一刻被残忍的撕碎。
戚月的心,瞬间像被重重的锤了一下,几乎窒息的疼劲涌上来,逼得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谢听白松开她,任她狼狈的瘫软在地:“把人丢回岸上。”
戚月被保镖用快艇押送回了岸上。
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巨大游轮,戚月的心,像是被小虫啃噬,疼到极致,也恨到极致。
戚月就这样站在海边,冰冷的海风吹起她血红色的裙摆,从皮肤到内里,冷个彻底。
不知道站了多久,一件大衣披在了她身上,然后是卓思激动的抱住她,大声斥责:“你这个疯子,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戚月被她温热的手一碰,才感觉自己活在人间。
她想笑,却直直的往后仰倒,逐渐陷入黑暗……
再睁眼,视线里一片纯白。
戚月动了动身子,床边的卓思猛然惊醒,她惊喜道:“你都昏迷一天了,终于肯醒了!”
戚月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我没事。”戚月刚说了一句,放在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扫过去,是个陌生号码。
卓思脸色瞬间大变,戚月却已经下意识按下了接听键。
却听里面传来郝宁的声音:“戚月?”
戚月瞬间眼神变冷,她没说话。
郝宁轻轻的笑声传来,她开口:“终于不是你那个经纪人接电话了。”
戚月冷冷道:“你又想做什么?”
郝宁得意的声音通过话筒打在戚月的心头。
“我就是想告诉你,浅水湾的这个房子,你装修的还真不错,刚好方便我和云璟两个人婚后住。”
心头顿时有什么东西炸开,戚月从紧咬的牙缝中透出几个字:“你不许踏入那座房子。”
郝宁笑的更开心:“可是云璟已经答应了我呢,你能怎么办呢?”
戚月紧紧攥着手机,说不出话。
郝宁得意的笑声响起,她带着无尽的恶意一字一句的说道:“戚月,你想要的东西,都留不住。”
第四章 践踏
戚月径直按断了接听键,郝宁的声音就此中断。
卓思看到戚月那双眼里,瞬间布满无声的泪水和恨到极致的通红。
“思思,那个地方是我跟谢听白说过的,想要跟他一起拥有的家。”戚月的脸白的像是她身上的病服。
“我费劲心思亲力亲为,现在,他竟要送给别的女人!”
戚月带着几乎崩溃的茫然:“他凭什么要这样践踏我的心?”
戚月一想到郝宁此刻得意的样子,那双透亮清澈的眼,红的几乎滴血!
“思思,我要去一趟。”
先爱上的人总是输的最惨,因为这意味着你亲自把能伤害你的刀递到了他手里。
卓思什么也说不出,她知道一切,所以更心疼戚月。
片刻后,她只对戚月说:“星瑶,别做傻事。”
戚月没作声,拿上车钥匙就走了。
站在浅水湾房子大门前的时候,戚月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站在门外,看着这栋承载了自己满腔期待和心血的房子,拿出手机拨通了谢听白的电话。
“嘟……”声响起。
一下,一下,却没人接。
戚月笑了,将手机拿起,然后狠狠的砸向了窗户!
在刺耳的警报声中,戚月从车里提出油漆,狠狠的泼到了墙上,窗户上,门上……
当谢听白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面目全非的新房,和站在门边浑身狼藉的戚月。
“看来你是真的不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他捏了捏眉心,厌烦也厌恶。
只径直吩咐助理:“郝铭,让律师准备起诉,我要这个女人,在牢里待到婚礼结束!”
“谢听白,这个地方对我的意义,你真的不知道吗?”戚月定定看着他,眼里难以抑制的浮现出盈盈泪光。
她攥紧了手指,看着不为所动的男人,质问道:“四年感情,你当真没有心吗!”
对上那双控诉的眼,谢听白心里突然有种闷不过气的感觉。
但只是瞬间,他便回过神来:“戚月,我从未动过娶你的心思。”
戚月抬手,闪亮的钻戒就这么露了出来:“那这个呢,你又怎么解释?”
她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也固执的不肯相信,曾经的美好不过是镜花水月。
谢听白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戚月,你怎么这么天真?一个戒指能代表什么,这东西,我能买很多个的。”
戚月瞳孔微微收缩,看着眼前满脸嘲讽的男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谢听白攥住她的手,不顾她的反抗,将那枚精巧的戒指从她手上一点点取了下来。
他放在眼前看了看,对她冷然道:“这东西,就像你一样,普通到用钱,就能买无数个。”
然后,谢听白手指一松,戒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抬腿踩了上去。
第五章 她怎么敢
戒指在谢听白脚下发出哀鸣,戚月的一颗真心,也在此刻破碎的彻底。
她被这一脚伤的几乎麻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她视若珍宝的ʟ四年,在谢听白心中,就是一个笑话。
戚月神情恍惚,谢听白心中越加深闷,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表情越发冰冷。
他转头离开,只留下一句话:“郝铭,剩下的事你来处理。”
戚月的目光从地上孤零零的戒指挪到谢听白的背影上,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
她对着郝铭惨然一笑:“所以那些礼物,也不会是谢听白选的,是吗?”
她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郝铭不敢与戚月对视,只能沉默。
但沉默,也代表默认。
戚月仰头笑了,把眼泪逼回眼眶。
原来,她精心收起来的那些礼物,没有一件是出自谢听白之手。
原来,她的珍视和珍惜,全然自作多情。
那些日思夜想的憧憬,在谢听白从未回头的背影中,顷刻化为粉末……
房子的事情,戚月交由律师全权处理。
她已经没有通告,也不想出门,就在整日呆在公寓里,可有人却不肯放过她。
在一通又一通的骚扰电话下,戚月终于接通电话。
“戚月,今天是我和云璟的订婚宴,你不来,我会觉得遗憾。”郝宁得意的声音在戚月的耳边响起。
戚月正准备挂断,郝宁又带着十足的恶意开口:“戚月,你说顾泽如果在,会不会祝福我?”
戚月咬住下唇,眼里冒出火光。
顾泽,她的双生弟弟,郝宁怎么敢在她面前提起他!
“郝宁,既然你想我去,那你可千万不要后悔!”戚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狠厉和决然,挂断电话。
订婚现场,名流无数,豪华盛大,彰显着谢听白对另一个女人的宠爱。
戚月踏进这里,心中的恨和嫉在疯狂燃烧。
她扫视一圈,看到郝宁的身影。
刚抬脚欲走,绿̶却被身后一双大手扯着往偏僻的地方去。
她一惊,看清来人后却放弃了挣扎。
来到无人的泳池边,戚月一把甩开来人的手。
“这里没人了,郝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吧。”
“戚月,我是你爸爸!”郝利闻瞪着她低吼,“你现在马上离开,别在宁宁的婚礼上作妖!”
戚月心中一痛,嘴角却勾起不屑的笑。
爸爸?为了权势抛弃他们姐弟和母亲,出轨另娶他人的爸爸?
为了一个女儿警告另一个女儿的爸爸?
戚月双手抱胸,声音讥讽:“郝利闻,你为了攀附豪门抛妻弃子,现在为了郝宁又来我面前摆爸爸的架子?你也配?”
看着郝利闻大变的脸色,戚月冷笑:“你记住了,我姓顾!顾晴的顾,跟你郝利闻没有半分钱关系!”
啪!
戚月被打的偏过头去,白皙的脸上顿时一片通红。
她转过头,没有任何还击,只是冷冷看着郝利闻。
郝利闻看着那张跟前妻顾晴极为相似的脸和她眼中的不屑仇恨,心里一颤,几乎是下意识便落荒而逃。
戚月倔强的咬着唇,下一刻,不远处却传来掌声。
却是郝宁施施然走过来,得意轻笑:“姐姐,何必呢?爸爸也好,云璟也罢,他们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只有我。”
戚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中,恨几乎化为实质。
郝宁眼睛转了转,笑意盈盈的:“我没记错的话,顾泽走了十年了。”
一句话,让戚月眼睛瞬间红透。
第六章 只剩荒芜
她上前一步,克制心中那份想要杀了眼前人的冲动,字句如刀:“你没有资格提起他!”
从生下来就和她形影不离的双胞胎弟弟顾泽,在15岁那年,死在了郝家!
没有监控,没有证据,可戚月知道,绝对和郝宁脱不了关系。
郝宁笑的张狂至极:“戚月,你不是怀疑他的死和我有关?我告诉你,我是亲眼看见他掉下去的。他死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他,疼是不疼?哈哈哈……”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戚月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血泊中顾泽温热的身体,她抱着顾泽哭的撕心裂肺,满手的血,满眼的血!
“你该死!”戚月情绪已经全然崩溃,她扑上前狠狠的将郝宁推进水中!
下一刻,戚月身后却传来谢听白的怒吼。
“戚月!你怎么敢!”
谢听白一把抓住戚月的手,眼里怒意滔天。
戚月红着眼咬牙道:“她该死!”
戚月话刚落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被谢听白推下了水!
戚月不会水,本能的扑腾着。
她看着谢听白跳下了泳池,拼了命的抓着郝宁往岸上游去。
冰冷的池水涌入她的肺部,冷到她的骨子里。
戚月恍惚中听到岸边有人问:“商总,顾小姐……”
谢听白的声音暴躁也冷厉:“让她自生自灭!”
戚月整个人似乎都被冻僵了,她颓然失去力气,整个人往下沉。
隔着水面,她依稀看见,谢听白将郝宁小心的抱在怀里,大步离开。
大概已经痛到极致,戚月心中的空洞这一刻都荒芜了。
当戚月再次醒来,鼻尖萦绕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睁开眼,输液瓶在阳光下折射着迷幻的光。
门外卓思跟谁打着电话,声音急切,带着点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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