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刚踏进电梯,手机响了,摸出来了一看,岑意接通了电话。 “爷爷。” “小意,研礼回来了,你知道吗?” 周研礼回来了?什么时候? “爷爷,我不知道。”岑意如实回答。 “嗯,不知道也没关系。”周老爷子很宽容,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岑意和自己的小孙子,三年前为什么会订婚。 “你给研礼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晚上一起回来吃饭吧。” “好的,爷爷。” 挂断电话,岑意从善如流,去翻周研礼的号码,给他打电话。 从订婚那天到现在,她跟周研礼三年未见,更是三年没有过任何的联系。 三年后他回来,肯定不是为了跟她结婚,十有八。九,是为了跟她解除婚约的。 电话拨出去,一直没有人接听。 在岑意以为周研礼是不是已经换了号码的时候,她刚刚离开的那个套房里,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 正当男人要去拿在不断响着的手机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一沓现金。 不由地,男人眼神暗了暗,菲薄的唇角勾了起来,发出“嗤”的一声轻笑。 “喂。”电话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一抹清晨的慵懒与暗哑,还有淡淡的愉悦。 岑意听的一蹙眉,当即有些愣住。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周研礼?”也就愣了一瞬,岑意便问道。 “嗯。”周研礼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淡淡的音符,惜字如金。 岑意松了口气,“爷爷说,你回来了,让我们晚上一起回大宅吃饭。” “嗯。”周研礼应着,走进衣帽间,扯掉了身上的浴巾。 背上肩膀上,女人指甲和牙齿留下的印记,清晰可见。 “我估计六点下班,不塞车的话,七点半之前到大宅。”岑意又说。 因为周老爷子是让他们一起。 “知道了。”周研礼将手机开了扬声器放到一旁,然后拿了件白色衬衫往身上套。 岑意汲了口气,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周研礼听到手机里忽然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狭长的眉峰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响了起来,周研礼穿戴好去开门。 “三爷,您要的药箱。”私人助理将东西恭敬地递到周研礼面前。 “不用了,拿回去吧。”周研礼散慢地扣上黑曜石的袖口,“查出来了吗?” 助理点头,“是岑小姐的同事,想用岑小姐讨好顶头上司,同时打算录了视频威胁岑小姐。” “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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