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透白而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的袒露在贺宴面前。
“你就这么欠男人?”贺宴压制着身体里窜出的欲望,阴狠问道。 童晚抬起身子,除去贺宴的衣物,笨拙的坐了上去,撕裂的疼痛让她顿时白了脸。 饶是自制力再强大,昏睡三年的贺宴还是被身上的景象和身下的触感刺激的有了反应。 童晚忍着痛,懒懒开口,“我在想,如果我能生下贺家的小少爷,贺家少奶奶的位置我会不会坐的更稳些。” 贺宴的胸腔里涌起一团滚烫的火,噼里啪啦的疯狂燃烧,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将身上的童晚掐死。 他伸手狠厉的握住童晚的腰,一个翻身将童晚压在了身下,阴鸷如暗海的眸底一片猩红。 童晚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疼到颤抖,额上渗出密汗,却咬牙抬脸笑着。 是她欠他的,不管他怎么对她,都是她该承受的。 她喜欢他十二年,如果知道自己的爱会让他变成残疾,她是万万不敢喜欢的。 幸亏他醒过来了,他若不醒,她这一生难安。 第2章滚出去 翌日。 童晚从佣人手里接过一小碗海参粥,笑意盈盈的朝贺宴走了过去。 “吃饭了,残疾人。” 贺宴眸光骤然阴戾,额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来,咬着牙一字一字的从嘴里挤出声音,“滚出去。” 童晚却视若无睹,在床边坐了下来,用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搅动着碗里冒着热气的粥,随即舀了一勺,嘟起粉唇轻轻吹了几口,递到贺宴嘴边。 贺宴一把攥住她的手,用满是怒气的眸子盯着童晚,而后抬手一扬,“啪”碗被甩到墙上,撞成碎片。 童晚微愣了一下,很快又挂上了笑,“这碗不顺眼?行,我们换一碗。” 贺宴看着童晚脸上那一直不曾褪下的笑,心里窜起的火苗怎么也压制不住。 佣人很快又递上一碗。 童晚上床坐到贺宴腿上,举起勺子又往贺宴嘴里喂去。 贺宴的手指一根根的狠狠发紧,眸中的狠意涌了上来,抬手又将碗摔碎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你找死是不是?” 童晚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转头对着佣人道,“吩咐下去,多盛几碗过来,你就我身后候着,等少爷摔够了,把饭吃了你再退下。” “滚。”贺宴朝着佣人怒声喝道。 佣人哆嗦着欠身退了出去,这少爷一见少夫人就暴躁阴怒,可苦了她们这些做下人,整天提心吊胆、吓得魂飞魄散的。 贺宴翻身就将童晚压在身下,没有一点准备,才经人事的童晚不停地吸着气,浑身肌肉绷的紧紧的,忍受着贺宴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 她脸色惨白,死死的咬着唇,额上的汗一滴接着一点顺着额头往下淌。 贺宴像凶兽一般,把她的骨架子拆得稀碎。 她是他的仇人,他要弄死她。 就在童晚觉得她真的快要死过去的时候,贺宴喘着粗气,掐着她细弱的脖颈,将她甩在了地上。 “笑啊。” “童晚,不想死的这么快,就从老子家滚出去。” 童晚在地毯上滚了一圈,钻心入骨的痛刺激着她涣散的意识,让她瞬间睁开了双眼。 骨瓷碗的碎片,深深扎进了她的后颈和臂膀,碎片嵌在肉里,疼得她冷汗如瀑,嘴唇早已发白。 她强撑着踉跄站起来,长长的吐了口气,稳着疼的颤抖的身体,挤出一抹笑,冲着贺宴抬着下巴,“这次勉强凑活,比昨天好一点点。就是这身体……太弱了,一点肌肉也没有,无趣啊!” 说完,童晚一脸遗憾离开了卧室,刚出房门,就听噼噼啪啪砸东西的声音炸开。 踩在地毯上的脚,艰难挪着,只是几步便重重跪在走廊上。 她颤着手,摸向脖后。纤薄的骨瓷碎片,就像贺宴眼里的刀子,碎片拔出,血顺着脖子染红了衣襟。 心脏也像被扎出了窟窿,疼的她直哆嗦。 她为了他,一路从湘城追到了江城。 江城、湘城,谁人不知她童晚喜欢贺宴。 以前他只是不爱她,她追着他满世界偶遇。 现在,她成了他的妻子。他对她,却只剩下滔天的恨和厌恶。 恐怕,她这一生也得不到他的爱。 想着,童晚的心中涌出巨大的悲凉感,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压抑的哭了出来…… 第3章要疯了 第二天一早,复键房内。 贺宴扶着复键杠,咬牙拖着腿艰难的挪动着。 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衬出他精瘦的身体。 一整天他都把自己关在复健房,拼命练习,等他站起来,他要亲手杀了那女人! 童晚让佣人伺候送汤送饭,几次站在复健房外听着贺宴练习的声音,脸上漾着高兴的笑。 她开始刻意避开他,不能惹他眼烦。 没日没夜的加班,应酬,童晚想等贺宴好了,把公司更好的交回给他。 她要替他守住贺家大少爷的位置。 他永远,都是她眼中清风明亮的少年。 只是,从未想她拼命换来的稳定,不过是给他的青梅腾位置。 三个月后某日,花色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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