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回到府中,狼狈地躲在书房里,也是想要熬到药效过去,却不料江情过来了。
此时药性上头,她越要让江情走,江情反倒更走不开,因为她现在已是脑中浑浊,就连嘴里头说的话都算不得数了。 就如同现在这样,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把将人死死的抱在怀中,压在底下。 炙热的鼻息扑在脸颊边,惹得江情的面上亦逐渐酡红一片,事到如今,他还能不知道段昭身上发生了什么吗?虽然此番情节他只有在话本里见过,但与这人成亲多年,又活了两世,他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郎君,哪会不懂呢? 既然如此,他自然要为妻主疏解才是。 江情默默的放松着自己,乖顺的靠在段昭怀里。 “妻主,我可以的,别在意我…” 此话一出,如同得到了某种允许一般,不多时,他感到自己的喉结一痛,女人那略略尖利的虎牙咬住了他,像是扑杀猎物的猛兽一般,将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妻主…” 疼,太疼了,比上辈子的那一晚要疼的多,那时候,意识混浊不清的????人是他自己,而段昭还清醒着,对他自然也是百般温柔,不像现在,迫切的,极具进攻性的想要占有他。 但即便如此,江情心中也没有丝毫不愿,相反,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愿望会以这样的方式实现罢了。 是谁?是谁敢这样陷害妻主?若非她强忍着药性回到府中,那岂不是… 江情越想越是惊怒,但很快,又被继续拉入了段昭给他制造的迷域之中。 似乎意识到怀里人此时居然还能走神,已经完全遵照本能行动的段昭面上露出一丝怒意,动作也就越发凶狠起来。 门外,看着自家主君进去了以后,不仅没有回应,反而时不时从里头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下人们面面相觑,终是忍不住试探着敲了敲门。 “主君,您没事吧,里头怎么样了?” 他们不敢忤逆家主的命令,这才求助了主君,却没想到主君进去了以后,也没了消息,这间书房里头难道出了什么怪物不成? 没有回应,他们只好又敲了第二次门。 这一次,里头终于响起了一道沙哑的嗓音,是江情。 “我…我没事,你们…退下吧。” 退下吗?怎么想怎么不对呀?下人们嘴角嗫喏,更是疑惑,不多时,其中一个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回过了神来,羞恼的将其他几人一并拉走了。 就这样,直到日暮西山,那里头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江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晌午了,他先是睁着双眸茫然的看着床头精美的雕花半晌,这才慢慢回忆起了昨日发生了什么。 对了,妻主被人陷害中了药,然后他们就… 他试图动了动胳膊,那被他遗忘的浑身的酸痛感一下子卷土重来,叫他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个动静也惊动了段昭,她倏然睁开一双狼眸,满是复杂的看着他。 两人默默对视许久,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段昭看着枕边人满身遮掩不住的痕迹,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江情,你既知我们有相同的目标,又何必做到如此?” 她明明都叫这人离开了,她躲在书房里头,关紧房门,就是为了避免这不该发生的事情,却不曾想,到头来白费了一番力气。 闻言,江情只是默默回道: “妻主,你认为我帮你解了药性,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吗?都不是,仅仅是因为,我是你的夫,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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