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我不是王宝钏》是“不求欲”的小说。内容精选:离异大龄剩女,体验过生活的千锤百炼,不再是把自己陷入爱情的漩涡里的脑残了,对于爱情苏然始终是相信的,但在错误的爱情里迷路了七年,已经不知道怎么去爱,一而再再而三试错,好在知错就懂得放手的苏然没有变成挖野菜的王宝钏,几经辗转她逐渐发现爱自己才是根本,当她把爱自己当成首要目标时真正爱她的那个会给她生活带来甜蜜的男人出现了。
我不是王宝钏 免费试读 阅读最新章节当天晚上我心情特别好,不用再应付邱嘉热烈的爱意,也可以说是热烈的欲望,毕竟年少有的就是浑身使不完的精气神。
但是当我早早洗漱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我竟再次失眠了,我满脑子都是邱嘉,甚至我觉得会失眠也是因为自己适应了邱嘉每晚从背后搂住我的安全感,突然没了被包围的舒适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我拿起手机看着我与邱嘉最后的对话,最后对话时间是晚上七点多:“接下来这些天我可能都会忙得没时间找你,但是姐姐不能忘记要想我噢。”
我回复:“嗯,你忙你的,我最近也很忙。”
邱嘉居然没有给我道晚安,这是令我比较意外的,按他那性子睡前肯定得找我聊上两句再来几句肉麻的话,如此安静倒是使我不习惯了,我心里只能想:“估计是带学生外出太累了。”
辗转反侧到两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醒来已经临近中午,店员小佳这个姑娘很勤快,把店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只要不是特殊定制的客户我几乎是可以不用上店里头,可我不去店里也甚是无聊,即便是躺在店里的躺椅上刷刷手机也比在家里一个人待着好过些。
我像是有某种期待一般打开手机,除了宁宁发来她丰盛的早餐和她超出正常的体重显示还有一串她很长的语音信息再无其他,心里某个角落一下就空虚了,说不上来的难受。
换上衣服出门,刚好碰上围在院子里聊家长里短的老头老太太们,他们不约而同把目光聚焦在我这个和他们相比还算是年轻人的身上。
我稍稍有些尴尬,做邻居有段时间了,和这些老邻居们也没打过招呼,能一个人住在老人公寓的年轻女人在他们眼中一定是特别的存在。
我笑着对着他们微微躬身礼貌得用本地话说了声:“阿婆阿公们早。”
结果他们哄堂大笑起来,一个胖胖的阿婆笑哈哈用本地话说:“都吃过中午饭了,咋还说早呢。”
另一个瘦一点的阿婆也用本地话说:“现在年轻人都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床的,我家孙女就这样,不睡到下午三四点都起不来。”
我咧嘴尴尬笑着说:“那我先去工作了,你们继续聊。”
我刚说完走了几步又被一个年轻些的阿婆叫住,那阿婆烫着时髦的卷发侧着头问我:“你做什么工作的啊,这么晚才出门?”
我心想:“不会是把我当成不正经的失足妇女了吧?”
我赶忙笑着解释说:“我开陶艺馆的,有店员打理所以不用早起。”
那卷发阿婆说:“噢!小姑娘自己开店很不错的嘛,有没有对象啊?”
我知道如果我说没有肯定会有人自告奋勇要给我介绍,我只能笑着说:“有呢,他人在外地,比较忙。”然后立马接着说:“真抱歉,店里有急单我得赶紧去了。”然后飞速逃离现场。
少了邱嘉好像生活恢复得过于平淡了,宁宁最近工作也忙,好不容易她今晚不加班约我去吃重庆串串,我本就不擅长太辣的食物,可宁宁却点了重辣,她说最近天天加班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合她口味美食了,今天非得要把自己辣爽了才行。
我的碗边放着一杯水,水面飘浮着我涮洗串串留下的红油,可我的嘴唇依旧红肿额头细微的汗打湿了刘海。
我灌下一大口酸奶暂时压住了口舌上的麻辣,宁宁却吃得起劲除了唇边有些发红并没有看出来她被辣到了。
我皱着眉头看她把熟透的猪脑伴着鲜红的辣酱投入口中一脸满足,我问:“这么辣不怕回家窜稀啊!”
她边鼓囊着嘴巴边摇头说:“这有什么,这点辣小菜一碟,你放心。”
我只能无奈摇摇头劝告一句:“ 你小心你的后庭花。”
宁宁吃爽了才开始跟我扯八卦,她喝了一大口冰爽的雪碧后问我:“最近跟你那小朋友发展得如何啊?”
我打了个饱嗝呛上来的是剧烈的辛辣,辛辣直冲我鼻腔顿时眼中浸满了泪水。
宁宁看我泪眼婆娑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大声说:“不会又是个骗人感情的狗男人吧?”
本来就不大的串串店,生意火爆座无虚席,宁宁这动静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我尴尬极了努力把冲上脑门的辛辣憋下去,紧皱眉头赶紧拉扯宁宁的手臂示意她坐下来。
我连忙解释说:“没有的事,他学校组织带学生去外地采风写生了。”
宁宁又问:“那你哭什么?”
我一头雾水回问:“我什么时候哭了?你瞎说八道什么呀?”
她伸长脖子凑近我盯着我的脸说:“你眼睛通红还水汪汪的,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我歪了歪头表示无奈说:“姐姐,我是被辣的好吗?你知道我平时最多吃个微辣,今天你点的可是重辣啊?”
宁宁长呼一口气放松身体半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随手抽出一根牙签叼在嘴上,没有丝毫女人的样子。
可谁说女人的样子就该是刻板印象中那般矜持、温柔、贤淑、亦或是性感妩媚的。宁宁虽然大大咧咧跟谁都能称兄道弟,穿着裙子骑自行车都是八字大开的姿势,可我很欣赏也很羡慕她,她的家庭、工作也是一地鸡毛,可她活得真实,她敢和嘴碎的婆婆呛声,敢把她不识趣的老公晾在一边大半个月不说一句话,敢把工作之余的时间都放在享受自身而不是带孩子去上各种补习班,敢和工作中的同事吵得翻天覆地之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和平相处,她很特别、很直率,更主要的是她把爱自己当作最重要的事,所以我喜欢这样的她,选择她作为我一生的挚友是我目前做的最对且最幸运的一件事,虽然大部分时间她的不靠谱和那张不饶人的嘴经常让我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
话题拉回来。
宁宁为自己刚才的误以为我伤心流泪哈哈大笑,笑完她又问:“那你们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可能发展下去?”
我摇头说:“不合适。”
宁宁又问:“哪不合适了,年轻帅气身高都符合了你的要求,反正你又不是要和他结婚,身体条件契合不就算是合适了吗?难道……宁宁顿了顿,伸长脖子小声说:“难道他那方面不大行?”
我将她伸过来的头推了回去顺便翻了个白眼道:“你瞎说什么呢!”
宁宁疑惑不解问:“既然不是那方面有问题,那难道是你喜新厌旧玩腻了有新目标了?”
她不等我解释又说:“不是吧?你清纯玉女人设转变得也太快了吧?你这样我都有点难以接受。”
我无奈至极摆出一张臭脸说:“你能不能正常点,能把我想象成孤独寂寞不挑食的浪荡中年妇女你想象力也是真够可以的。”
宁宁见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笑眯眯说:“那你说嘛,我听着不插嘴。”
然后我就把我要好的学员何伊和邱嘉复杂的关系娓娓道里来给宁宁听。
宁宁听后眼睛瞪的溜圆说:“这也太他妈巧了吧,那这个小男生确实不能继续交往了,本来你就是抱着不负责任的目的跟人家玩玩感情游戏,这种事情要是被何伊知道了,那你们的关系就坐实了,何伊嘴巴大啥都往外说到时候搞不好你名声尽毁不说,连店里生意都有可能受影响。”
我咧嘴露出一个无奈的假笑说:“现在你知道我说不合适的真相了吧!”
宁宁若有所思点点头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响声,好像这件事她比我更苦恼。
突然她又拍了一下桌子发现动作太大,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我们这才凑近对我小声说:“要不你直接告诉他你们不合适然后拉黑他,反正他现在回不来,等他回来可能对你的热情褪去了,再说了他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其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要你能坚持住自己的决心,他真要找你他能上哪找,对不对?”
宁宁的的办法虽然绝情但确实是当下最好用的办法。
第二天宁宁果不期然发来信息说自己窜稀了,后庭花都要炸了,我回复:活该”两字。宁宁发了个“无情”的表情包。
我往下拉点进与邱嘉的对话框,除了那天他说工作忙会顾不上我之后就再没发过信息,可我明明是想甩掉这个麻烦的,却总觉得自己被忽略了,还有:这小子居然这么久都不发信息”的嗔怪念头。
我想我真的是被年轻的肉体与帅气的脸庞魅惑了,拍了拍头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在对话框里输入:“邱嘉,抱歉,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联系我了。”
我手指头在发送键上游走了片刻,哪知对话框弹出一条信息。
内容是:“姐姐,这两天带着学生到处跑,都没空联系你,不过你一直在我心里哦!爱你!”
这一条信息瞬间击碎了我先前打好的字,我犹豫半天还是把字一个个删除了。
我没回消息,脑袋里浆糊一样,煮西红柿鸡蛋面居然把汤都烧干了,最后吃上了一碗略带焦黑的面疙瘩。
我品尝着难以下咽的面食,手机又响了。
“姐姐,今天早上不用带学生,我还在床上躺着,姐姐现在方便通个视频吗?
我踌躇了一小会回复:“语音吧,视频不方便。”
紧接着语音弹了过来,接通后第一句就是酥酥麻麻的那句“姐姐。”
我语气冷漠问:“怎么了?”
邱嘉:“姐姐,我想你了。”
我继续冷漠说:“噢!”
可能是我这个“噢!”过于冷漠不是他想要的回应,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
我有些不忍不由心的问了句:“还适应吗?累不累?”
邱嘉立马又有了精神回答说:“每年都有一两次这样的经历,习惯了。”
我不知道接什么话,还在脑子里想该说什么时邱嘉又说话了,这回他压低了声音很明显把嘴巴凑到了手机上,他说:“姐姐,你那个来没来?”
“啊?”我突然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问:“什么来没来?”
邱嘉又小声说:“就是女孩子每个月都来的那个。”
我夹面疙瘩的手突然就停住了,然后立马放下筷子翻看我与宁宁的聊天记录,因为每次来姨妈我都会跟宁宁报备,我翻看到上一次愣了愣神不禁脱口而出:“完了完了!”
邱嘉那头马上也有些躁动,他问:“是不是过时间了?过了多久?”
我看着超了五天的生理日期突然慌了神,急急忙忙对邱嘉说:“我有事,先挂了。”
面疙瘩凉了,我还坐在椅子上,翻看每一次的生理日期,正常三十天为一周期,而我的周期是26天,每一次只有提前从未推迟过,所以按时间来算我已经超了九天。
我双手挠头把头发搓成了鸡窝,要知道我临近三十了,从未有过这种事情所以我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而邱嘉也大概听出来事情不妙了。
他发来信息说:“姐姐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安全措施,如果你要是真是中招了我一定负责到底。”
我看完信息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暗骂:“负责,负你妹的责,老娘才不要给你这个小屁孩生娃。”
安全措施是我自己说不需要的,因为我之前七年的婚姻里从未做过安全措施却依然不见肚子有反应,所以我没有做安全措施的习惯,也根本想不到这个层面,这件事怪不到邱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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