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好点没?”
姜慈点头,又摇头。 “那你先忍着,我打电话让人送药过来,稀释你身体里药物的浓度。” 迟溯从浴室里头出去,边打电话边点燃的一直被夹在指间的烟。 那种想法在危险过去之后,越发地在他脑海里面显得清晰起来,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无法遏制住。 他们当时是做过特殊训练的,有很强大的意志力来抵抗各种诱惑和危险。 他是他们那批当中,成绩最好的。 可偏偏,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姜慈面前,崩塌得一干二净。 …… 很快,酒店的人就送来了生理盐水。 迟溯没让他们进来,拿好东西就关上了门。 姜慈瞧着迟溯拿了一套专业设备进来,他好像准备亲自给姜慈输液。 “手。”迟溯薄唇轻启,眉脚一挑,示意姜慈把手拿出来。 但是,浴缸里面的人,犹豫了。 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大哥,你行不行?” 扎针很疼的。 迟溯在浴缸边上垫好了毛巾,方便姜慈放手上去。 听到她这般质疑,脸上的表情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 他说:“大哥,你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你想听到哪种答案?” “就……”姜慈想让迟溯不要逞能,到时候扎不准受伤的是她好不好。 但是仔细回味了一下迟溯的话,姜慈觉得他似乎在隐晦地表达什么有颜色的话题。 她声音小了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 迟溯伸手将姜慈的手捉了过来放在毛巾上,给她手腕绑上医用橡胶带。 他拿针的手势很专业,一点不输给专业护士,还知道在她纤细的手背上拍两下找血管。 他垂首低眉,嗓音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地味道说:“没有大哥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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