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三年,就纪念溪来看过我一次。
他看到瘦骨嶙峋的我后说话都结巴了: 「我现在已经是练习生了,以后会很忙,可能……不会再来了。」 没关系,我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我知道他们都忙,我作为小团体里「老大」怎么能和弟弟妹妹计较。 出狱后,我叫他们一块吃饭。 他们倒是都来了,变化都挺大的。 梁斯轩好像刚开完会,修身的西装,暗灰格的领带。举手投足雍容华贵。 完全让人看不出来,他小时候在孤儿院因为不爱说话挨了好多揍,饿了好几次肚子。 梁斯轩是带着锦宝珠来的。 锦宝珠是我们四人小团体里最小的妹妹。 锦宝珠烫着棕色的卷,穿着小白裙,漂亮得像个小洋娃娃。 我就想起来曾经孤儿院有小男孩老想拿脏手摸她。 她气得掉泪,我就大嘴巴子抽那些小男孩。 看见以前受罪的弟弟妹妹们过得这么好,我是真高兴啊。 我走过去拍了拍锦宝珠的肩膀,就像是小时候一样。 当我凑过去的时候,锦宝珠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往梁斯轩身后藏了藏。 动作幅度不算大,却正好避开了我浮在半空中的手。 我愣了下,心想。 也是,我坐监狱三年,练了一把子力气。小妹本就娇弱,拍一下重了也不合适啊。 我局促地收回手搓了搓,向着他们傻笑: 「哎呀,这么多年没见了,我有点紧张。」 「没事。」梁斯轩嗓音沙哑地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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