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柔儿,叫得可真亲热。
我十岁就跟在向长安身边,到如今已有六年,我是嚣张跋扈,可我害过谁?伤过谁? 他现在宁愿相信一个相识不久的柳湘柔,却不相信相识六年的我。 我脸色一沉,冷声道:「那将军的意思还是本宫的不是了?是不是得本宫吹凉了,一口一口伺候着她喝?」 自相识起,我从未在向长安面前自称本宫,因为我觉得那样太过生疏。 许是我的声音太冷,许是我的语气太过生疏,也许是我的这一转变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向长安皱眉看着我,过了许久才道:「公主何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我嗤笑一声,「将军不是说本宫向来不可理喻吗?所以不是本宫变得不可理喻了,而是将军变笨了,这等小伎俩都看不明白。」 向长安被我说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捏紧拳头敢怒不敢言。 我无视向长安的怒火,走到桌边坐在凳子上,端起架子跟他说:「将军可否给本宫盛一碗汤?」 向长安很不情愿,但我端着架子,现在我是君,他是臣,他不得不从。 他盛好汤端给我,我久久未接,只眼神嘲讽地看着他。 我以前觉得向长安是整个东安最俊美的男子,我喜欢他这张脸,尤其他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像是会勾人心魄的妖物,每每看了我都心神晃荡。 现在这么近距离一看,倒是我眼瞎了,他这还不如我旁边这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我扭头看着黑衣人,「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愣了一下,而后恭恭敬敬地回答,「卑职影。」 我一边和影闲聊,一边观察着向长安的脸色。 向长安何时被人这么无视过,顿时怒火中烧,气到脸色发青。 在他气到忍不住快要摔碗的时候,我问他:「将军觉得烫吗?」 向长安没有接话,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盯着手里的汤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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