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我想离开。”她一向听白祁风的话,不是嘛。
什么? 云舒雅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怒意,“相思,你不能走。”话说的明显有些急,“我根本就不喜欢白祁风,我喜欢的人是苏奕辰,相思,你都知道的。”而且她还没看够这样“可怜”的俞相思,怎么舍得放过她。 这门亲事,云舒雅起初是拒绝的,她在宛城可是天,连宛城首富苏奕辰都对她倾心,凭什么因为白祁风,就被迫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南城。 再说,她早就同苏奕辰走到了一起,也尝到了鱼水之欢。 为此,她对白祁风,甚至生出了厌恶。 加上苏奕辰也追着她来到宛城,让她如何愿意轻易地躺在白祁风的怀里。 云舒雅故作委屈的泪花都涌了出来,抓着相思的手道:“白祁风是少帅又怎样,这个人我根本不爱,也不想去爱,看在云家当年救你的份上,所以,相思,帮帮我吧。”所以相思,再去被白祁风睡一次,这可是我云舒雅施舍给你的,反正一辈子都没有男人要你的。 这些话语,让俞相思心口疼得愈发厉害,揪着的那种。 她那么爱白祁风,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被他赶出了南城。 白舒雅不爱白祁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他心心念念的爱着。 老天爷,有时候真的好过分! …… 当夜,俞相思还是去了白祁风的房间,是熬不过云舒雅的多番请求;还是放不下那根深蒂固的爱情;还是有些许期待,待事情败露了,白祁风看她的神情。 到底是哪一种呢,还是哪一种更多一点? 都罢了…… 夜。 灯依旧没有开。 白祁风依旧是醉的。 激烈的性事依旧让她咬紧了牙关。 白祁风依旧会拥着她,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喊着舒雅的名字。 而她依旧会在他熟睡之后,忍着浑身的酸疼,按着肋骨那处,逃离他的怀里…… 这样的循环,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次,俞相思甚至熟悉了、习惯了,甚至没那么怕了,也不会在昏暗的走廊上奔跑了。像这样静静地穿过大厅,步伐也不会那么别扭了。 这时,门外有灯照了进来,随后,白祁风的爹白泰山和管家福叔也走了进来。 俞相思急忙低头,恭敬喊道:“老爷。” 白泰山看着昏暗的楼梯,还有夜深人静出现在客厅的丫鬟,精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是谁?”声音透着令人害怕的威严。 俞相思没有慌,心底想着,连白祁风都没能认出自己,又何必遮掩,老实道:“云小姐的陪嫁丫鬟,俞相思。” “相思”两个字,让白泰山扶着拐杖的手颤抖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瞪大了眼珠。也让福叔倒吸一口凉气,他想起那个被自己亲手推进河里的女子,那个一直黏在白祁风身边的乞丐,她的名字也叫——相思。 这个名字……还是白祁风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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