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的天,许嘉玉身心俱凉。四年了,他还是如此恨她,恨到要她生不如死。
她无力哑声道:“好,我喝………”在这京城,流传一句话,宁得罪皇帝,不得罪萧寒尘。
他是比阎罗更可怕的人!
许嘉玉不想死,她想活着,即使苟延残喘,也要活着。
这是她祖父,临终前最后的愿望。
“还望摄政王说话算数,饶我一条命。”
说完,许嘉玉端起药碗,闭上眼,仰头一饮而尽。
不过一刻钟,毒性蔓延,钻心蚀骨的痛弥漫许嘉玉全身。
她倒在地上,死死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喊出声。
一口毒血却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萧寒尘皱眉看着溅到他鞋面上的血渍。
这滴鞋面上的血,让他的心突然烦躁起来,没有了观看的兴致。
萧寒尘冷冷的朝一旁的侍从吩咐:“让她痛够一天一夜,再给解药。”
说完,萧寒尘转身离去。
一旁的侍从都心生不忍,这可是西域最烈的奇毒,中毒者如万蚁噬心,浑身骨头血肉都似被拉扯分离,剧痛无比。
这样的痛楚,萧寒尘要许嘉玉受够—天一夜。
等许嘉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她身处一间柴房,被随意的丢在草垛子上。
残余的蚀骨之痛,还让她浑身止不住发抖。
门突然被推开,许嘉玉犹如惊弓之鸟,刹那脸色煞白。
一个婆子走到许嘉玉面前,丢下几件衣物,命令道:“把衣服换上,跟上来。”
许嘉玉颤着手,抖开衣服一看,心头一紧。
这些薄纱衣物,分明是乐伶戏服。许嘉玉握紧拳头,指甲陷进肉中。她咬牙垂眸半响,终究不敢违逆萧寒尘的意思,红着眼穿上这羞辱人的衣物。
许嘉玉跟在婆子身后,来到一处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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