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应该淡定地站在一旁,反正衣冠整齐,以何耀的观察力自然会明白他们没在办公室有什么过激行为。
特地这么一解释就显得……
应寒深笑着伸手去捏她的手,“欲盖弥彰的团团还真是傻的可爱。”
“……”
你可滚吧。
林晚词甩开他的手,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默默地思考自己流失的智商到底跑去哪了。
“没事,蠢点就蠢点,我脑子够用就行了。”
应寒深安慰她。
“……”
林晚词想拿鞋拍他无耻的脸,正说着,姜祈星从外面走进来,仍如往常一般,漆黑一身的打扮衬得他整张脸有些冷肃,浓眉下,一双眼平视前方,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眼角的疤痕越来越淡。
一看到姜祈星,林晚词就不太好受。
牧夏汐婚礼的那天,他就一直站在下方一侧,双手交叠搁在身前,像个保镖似的守在那里,观完了整场的礼。
那样的姜祈星让林晚词想到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从院中走出,满地的落叶随风扬起,卷滚在他的脚边,萧瑟而又寂寥。
婚礼之后,姜祈星没再休假,选择继续工作。
他没再暗中跟随牧夏汐,于他来说,仿佛只是找回了原本的位置。
没人知道,他心中的那一个空洞到底有多大。
“寒哥,你找我。”
姜祈星站到办公桌前。
“嗯,我在S城发展了一个新项目,你去监督项目进展。”应寒深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他。
“我去监督?”姜祈星怔了怔,“这一向不是我的工作范畴。”
闻言,应寒深冷笑一声,往后靠了靠,“什么意思,我给你那么多股份,让你在董事会占据一席之地,就是为了让你做个保镖头子?”
“……”
姜祈星不说话了。
“这个项目我非常看重,要是出一点闪失我唯你是问。”
应寒深沉声说道。
林晚词坐在一旁看了应寒深一眼,心想自己还没有蠢到极致,起码,她知道他是想让姜祈星离开这个地方去散散心。
“是。”
姜祈星接过项目文件看起来。
应寒深没再说什么,翻开何耀拿过来的文件打开,林晚词靠过去看了一眼,原来是何耀收集到的情报,上面竟全是关于牧羡光的。
“自从牧羡光回到牧氏集团后,谣言好像一直没有断过。”
林晚词说道。
现在牧氏内部分成两种声音,一是说牧羡光根本不服应寒深这个外姓之人做主,在私底下各种抱怨;二是说应寒深让牧羡光回来别有用心。
总之,都是分化的。
姜祈星站在那里,听到这话抬眸,“寒哥,你在收集三少爷的情报?”
“怎么,有问题?”
应寒深反问,黑眸凉薄。
“你不放心他么?”
姜祈星问,他还记得寒哥教过他,能为自己所用的分两类,一类不疑,一类纯粹利用,不谈信任。
“你到底想说什么?”
应寒深坐在那里看他。
姜祈星低头,面无表情地道,“这一路走来,三少爷虽然偶有狂妄胡来,但他对寒哥不曾有加害之意,他……和牧华康不一样。”
林晚词有些意外地看向姜祈星,难得看他说这么多话,竟是为了牧羡光说情。
其实她真觉得应寒深和姜祈星踩过荆棘、走过血路,却从未有一刻完全扭曲掉灵魂,他们比谁都懂得宽容无辜。
“这些只是何耀收上来的一些风言风语,并不是应寒深就这么想。”林晚词微笑着说道。
“是。”
姜祈星没再说什么,继续低头看手中的项目资料,粗略扫过去,没发现什么难懂的地方,正要退下去,那边林晚词接起电话。
“你好,连大小姐。”
林晚词对接到连音的电话已经平静如水了。
自从牧夏汐和连昊订婚后,连音就以两家要走近些的理由常常邀她、白书雅一起出去喝喝下午茶、逛逛街,还会通过她向应寒深谈一些生意往来。
虽然都不是什么太大的生意,但连音表现出绝对的善意,让的步很大,显出她对两家交好的诚意。
因此,林晚词也不好一直拒绝,被邀三次总会去那么两次。
“应太太,我在市中心开了家图书馆,离你的殊味食府不远,要不要过来小坐片刻,然后晚上一起去你家餐厅吃饭,我太想念你家的扁豆焖肉饭了。”连音愉悦的声音传来,十分真诚地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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