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用欣赏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看着后来的这位医生,“这医生可真生了张好脸,要是在我这儿工作,得是个头牌。”她有些可惜得抿了一口酒,“不过看着样子,还是个连夜店都没进过的人,小奶狗嘛?那些富婆姐姐一定会很喜欢他的。”“实不相瞒,”苏难晃动手中的酒杯,折射出来的淡蓝色光芒照在她露出来的锁骨周围,神秘又妖冶,“这‘头牌’,是我老公。”...
嘈杂的环境,四射的灯光,酒杯相撞的声音不断。
苏难倚着二楼的栏杆,她打了个哈气,手中的酒杯倾斜了一下,淡蓝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流转,折射出别样的光彩。
双眸流转间,视线从群魔乱舞的舞池换到了一个小角落。
“看什么呢,难爷?”
手里的玻璃杯和另一个染着红指甲的手拿着酒杯碰了一下,相撞间杯口低于她的杯口,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难没说话,只是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了她看向的地方。
夜店一角,几个身穿白色无尘服的医务人员正努力把一个烂醉如泥的啤酒肚男人抬上担架,那男人似乎喝酒太多体型太胖,一动就开始狂吐,接着就呼吸困难。
“这个啊,刚刚这男的和朋友玩嗨了,连干了十几瓶啤的,我才让人叫了救护车,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林玖对眼前的画面已经见怪不怪,她就是这家绯色夜店的老板,什么惊奇的都见过。
角落里的几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他们试了不少办法,但是还是无法安全地将那个男人抬走。
直到,又一抹白色身影出现。
不停变换色彩的灯光中,拿着软管身穿白色无尘服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异类。他没有戴医生标志性的一次性口罩,白色无尘服里也是衬衫和西裤,西裤很休闲,露出来了一点脚踝。
他很白,比女人还白,完全不阴柔的白。
散乱的短发微微有些自然卷,额前稀稀疏疏有些留海。这人长得很好看,好看到只一眼就会觉得这人来夜店是来祸害姑娘的。
但偏偏,能得到这种男人的青睐,就像是一种战绩。
右手轻抬,习惯性的手腕扶金边眼镜。眉头轻皱,他很不适应这样的环境。
绕是如此格格不入,仍旧是凌驾于在场所有人上的明月,身处淤泥半点不染。
胸前别着的金属工牌在白光闪过时,两行字露了出来:
南城江坛医院
呼吸科主任医生--廖时也
林玖用欣赏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看着后来的这位医生,“这医生可真生了张好脸,要是在我这儿工作,得是个头牌。”
她有些可惜得抿了一口酒,“不过看着样子,还是个连夜店都没进过的人,小奶狗嘛?那些富婆姐姐一定会很喜欢他的。”
“实不相瞒,”苏难晃动手中的酒杯,折射出来的淡蓝色光芒照在她露出来的锁骨周围,神秘又妖冶,“这‘头牌’,是我老公。”
“……”
绕是环境嘈杂,林玖还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几秒。
“爷,咱别开玩笑了行不行?”
苏难只笑,一句话都没应。
富婆姐姐会喜欢?
富婆姐姐确实很喜欢。
说话间,下面已经有个衣衫不整的黑裙女人不怀好意地朝林玖口中的“头牌”走去。
面前的苏难气场冷了冷,把头发绾到了耳后,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被她放到了一边。
“玖玖,给我找件打得开的衣服。”
林玖望着她离开的窈窕背影,露肩黑色小礼服,神秘又高贵。她看起来很有成熟感,但事实上苏难年纪并不大,再过四天,才是23岁的生日。
“哦,对了,”她侧头,红唇微启,“记得找件良家妇女点的。”
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1568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