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的唇温温软软,十分好亲。可他哪是这么好欺负的?他桀骜得很,我才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反应过来,眼神凶巴巴地睨着我。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念起了情诗:...
「你说想谁?」
谢玹反问。
他已经携我落地。
但我却依然环着他的脖颈,不松手: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我说,我想谢小郎君、也就是谢世子、也就是谢玹、也就是你——我想你了。」
他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直白露骨的人。
直接听愣了。
很快,他的薄唇间溢出一声轻笑:
「呵,姑娘手段猎奇,这么高都敢往下跳,蓄谋多久了?
「我订亲了,姑娘是不知道?还是明知故撩?
「姑娘要是再这么抱着我不放,小爷我可要喊非礼了。」
世人都说,
谢小郎君看似总是在笑,实则毒舌起来相当恶劣。
每有姑娘鼓起勇气上前示好,他总能让姑娘笑着去,哭着回。
只字片语间,把人家一片芳心踩成渣。
可我却偏喜欢逗他。
还要变着法子地逗——
上一世我窝在他怀里哭。
这一世我就赖在他怀里笑:
「对你蓄谋不算久,也就百八十年吧。
「你订亲了可以退,退不了,我还可以抢。
「第三条,既然谢世子想喊非礼,那我若不真的非礼你一下,岂不亏了?」
说完。
我便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笑盈盈地贴上了他的唇……
谢玹的唇温温软软,十分好亲。
可他哪是这么好欺负的?
他桀骜得很,我才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反应过来,眼神凶巴巴地睨着我。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念起了情诗:
「晓看天光暮看云……啊……那个……后面是……」
谢玹被强亲之后,脸上本来染了薄怒。
可我背诗一卡壳——
他的表情就从一脸怒气,又变回了关爱智障……
我索性厚颜无耻地问他:
「你还记得吗?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大意就是:我看天想你,看云想你,走也想你,坐也想你,得了痔疮都会想你。」
谢小郎君惊才绝艳,自然忍不了我这等粗鄙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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