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白血病晚期,已经病危,如果再不移植骨髓,她会死。
而现在医院能找到的,只有他的骨髓与母亲的配对。
“江然,我求你了!”她在车前跪了下来。
“砰!”
车门推开,有人下车来。
是江然。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高挺隽美,梳着背头,他的面目沉静,明亮的眸光,透着冰一般的冷。
“宫时墨,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跑出来了?”他的语气,也是冰冷的,没有半分怜悯。
最近,宫时墨一直在医院里照顾母亲,劳累和重压之下,终是病倒了,在家里休息。
也是在家里等他。
今天下午,久未露面的他,回来了一次,却没有在家中逗留片刻,拿了东西就走,她这才追了出来。
她抬起头来,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再一次低三下四地求道:“江然,救救我妈!”
他漆黑的眸底尽是嘲弄:“你可曾想过,这就是你的报应?”
闻言,她心底渐渐抽疼起来。
果然,他是在报复她。
四年前,他因为豪门夺权,被暗杀。
当时,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又被杀手追杀,是出锦城,去隔壁县城医院实习的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命。
那时的他,眼睛受了伤,却摸着她的脸,说要娶她为妻。
他回到容家,一年后,夺得家族继承权,成为容氏集团的最大控股人,和执行总裁,就来了霍家。
可他,不是来娶她的,而是要她给她的未婚妻捐肾,救她一命。
当时,她又是如何对他们的呢?
“想要我给霍嘉言捐肾也可以,和我结婚,否则,就让她等死吧。”
霍嘉言是他父亲和外面的小三生的私生女,她冒充自己,让江然误以为是她救了他,便和她订婚。
霍父攀权附贵,认了她,将她接回霍家,奉为掌上明珠,取代了她的位置。
而母亲,也因此和父亲离了婚,受了委屈,郁郁寡欢。
那时,她还年轻,心高气傲,不肯吃半点亏,更不愿让母亲受委屈,她也不甘心,就逼着江然娶了她。
她满怀信念,以为总有一天,她能够把当初的一切说清楚,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
可她低估了他。
一阵刺骨的寒风扫过,宫时墨清醒过来,惨然一笑:“你心中对我有怨,我知道。”她从口袋里摸出结婚证,递给他:“我们离婚吧,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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