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凤失望的叹口气,起身下床,轻轻的走到门口就又停下来:小飞,嫂子是不是太不要脸了,是个坏女人?
嫂子……陈翰从吴美凤的声音里听了失望和伤心,有点不忍心。就翻过身下床,从后面抱住她,轻声的说:就这样搂着睡到天亮吧,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吴美凤眼泪汪汪,感觉到陈翰对自己的那份情意和无奈,就默默的跟他回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睡。
深沉的夜里,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谁也不肯说话,都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忘的一刻。
一旦太阳升起,他们之间,将又会变回叔嫂关系,只是亲人,不能有一点的其他东西。
长夜过去,鸡鸣日出。
陈翰从沉睡中醒来,怀中的嫂子已经不在,只留下淡淡的体香。他会心的一笑,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就听见窗外传来母亲王二喜和嫂子吴美凤的说话声。
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陈大狗也完好无损的回来,搂着吴美凤回家过幸福的小日子去了。。
想起那晚和吴美凤的事情,陈翰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
至于王老坦,直到第二天傍晚,陈翰才知道这老东西住院了,自己那一脚可是卯足了劲儿,没把他那两只蛋蛋踢碎了,都算是脚下留情了。
还有树地的事儿,陈翰一家三口商量了一下,打算还是不租了。因为这块树地已经惹出不少的事儿,陈老蔫两口都是本分的老实人,实在和王老坦王富贵折腾不起。
陈翰心里不服气,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听父母的。
王老坦算是让他彻底给废了,彻底出了口恶气。就剩下王富贵,不过这家伙鬼道的很,看出陈翰不好惹,一直都没敢回来,陈翰也就没机会修理他。
这两天天气挺好,不是很热,陈翰就陪着陈老蔫去树地把大棚的骨架给拆了。
经过商量,打算把大棚子挪到园子里,虽然没有树地的地方大,但是收入也相当可观。
一面干活陈老蔫一面叹气,嘴里嘟囔着:这以后你姐念大学可咋整?树地没了,咱家上哪整那么多钱去?
陈翰就一笑说:爸,我不是给你们一张卡呢吗,够我姐把大学念完了!
陈老蔫就把眼珠一瞪,哼了一声说:那是给你留着娶媳妇的,不能动!
我娶媳妇还早呢,先可着我姐吧!再说了,我还得琢磨琢磨干点啥别的挣钱,光靠着种地,啥时候是头儿?陈翰把自己的想法随口就说出来了。
陈老蔫却没答话,闷头干活,显然对陈翰的话不以为然。
到了中午,爷俩就回家吃饭,刚一进门,就看见把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贾三炮正和王二喜唠嗑。
看见他们回来,就赶紧跑过去和陈老蔫打招呼:叔,回来啦!你瞅瞅,这才几天不见,叔你都年轻了好几岁!
你个小兔崽子!陈老蔫骂了一句,不搭理进屋洗手去了。
陈翰想起来头几天两人约好去县里吃饭的,可是因为发生了不少事儿,就耽误了。就冲着贾三炮说:三炮,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咱们去县里,我请你吃饭!
贾三炮笑说:那哪成啊,你回来我还没给你洗尘呢!今天我请你,快去换衣服!
陈翰也不推迟,他和贾三炮那是铁哥们,推来让去的就显得没意思了。
换好了衣服,两人就并肩出去,朝着村里那条唯一的水泥路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听道边一家院子里闹闹吵吵的,好像有人吵架。
陈翰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见不少人围在院子门口,也看不清楚里面发生啥事儿了。
他身边的贾三炮却拉着他说:别看了,那是老孙家那老刁太太又打她儿媳妇呢!
啥,老婆婆打儿媳?这都啥年头来,还有这事儿?陈翰有点意外。
哼,有啥稀奇的!贾三炮撇撇嘴,好像挺习以为常。
陈翰心里好奇,就问:这是哪个老孙家?
不就是孙连友他家!唉,真是坑人啊!贾三炮晃着油光的脑袋说:头两年孙连友在外地娶了个小媳妇……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唉可惜了。
咋可惜了?陈翰越来越好奇,孙连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记得这家伙就是个药罐子,一天不吃药就得咽气的主。不会是娶了媳妇没折腾几天就见阎王了吧?
孙连友去年上县里看病,坐的四轮子掉沟里砸死了!贾三炮朝老孙家院里瞟了一眼,低声说:我听他们说,那天孙连友媳妇也在场,连皮儿都没蹭着,估摸着没准是他媳妇给他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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