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真的是顺王!”魏大人连忙跑了进去,单膝跪地,早已泪流满面,“王爷,你没事干就好了。”
钟离策也被采纳了。看到舜王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发热了。
他的脸,有一个凶猛的伤疤,虚弱,苍白,毫无生气。
“三哥!”舜王欣喜若狂,急忙下床。冷韵寒压着他的肩膀,不许他下床。
钟离策被抬到他的床上,握住他伸出的手,声音微微颤抖。“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三哥,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王顺的声音哽咽了。“没想到我在桓王府,我以为她骗了我。”
钟离策来冷韵寒,冷韵寒垂着眼睛,没有心情。
钟虱问:“你救了他?你在哪里救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本王?”
冷韵寒抬头看着他,有一种淡淡的讽刺,“我救了他。我回娘家的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告诉你?因为我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哥哥是什么感觉。当我后来得知你对他很紧张的时候,我一直派人出去找他的尸体,他因为伤势一直昏迷。如果他死了,那我告诉你,我还能活吗?”
深沉的讽刺,钟虱子自然听进去了。
他看着舜王,沉默了一会儿,对冷云说:“谢谢你救了他!”
冷韵寒以为他不会说这两个字,因为她是冷震寰的女儿,这是原罪。在他们看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
这句谢谢并不意味着什么,但却让她感觉好些了。
“君主,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去了首相府?”魏大人迫不及待地问。
舜王看了冷韵寒一眼,没有马上回答。
冷韵寒知道他还是忌讳她现在,反正她也没兴趣听那些,便轻道
“我去厨房找点吃的,你说吧。”
说完,就出去了。
皇后神色有些异样,娘亲生产,女儿进去伺候,这事说出来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莫说她,就连冷韵寒都觉得似乎有那么点别扭。
清公主从产房里走了出来,她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吓着了,嘴唇哆嗦了几下才道:“父皇,儿臣在呢。”“你母妃什么情况?”皇帝忧心,但稳婆要必须要在里头,只能叫清公主出来问。
“还没能生,御医在帷幕后面,已经让下催产药了。”清公主不曾生产过,所以见到里头的情况,十分担心也十分害怕,母妃痛得面容都扭曲了。
“你母妃有力气吗?能吃得下吗?”皇帝追问道。
“母妃没什么力气,也吃不下,就一个劲地说疼。”清公主也是慌了神的,但见御医和稳婆也没有太着急的样子,仿佛这是生产必经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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