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三入狱,我没有毕业证,我还是个有案底的人,没有人愿意要我。
我的笑容渐渐也挂不住了, 抬起头月亮也爬上了路灯,月光灯影下,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梁恭默默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天真的很冷,我把手缩在袖子里,我不说话,梁恭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纯纯,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判你五年,可是我没有办法,施家盯着我,我违抗不了施家,而且你也确实犯错了。 你进去后,我一直想去看你,你都没有见我。” “如今你出来了,你也不好找工作,我就是想弥补你。”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语气舒缓又温柔,似乎怕戳伤我的心。 我沉默不语,梁恭继续说着:“我自己开了律师事务所,在外地有个分所,我现在也不受施家的限制了,你可以去那里做个文员,我会保护你的。 施礼他,他还在找你...”梁恭最后一句的语气很重。 “你要包养我?”我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看他。 梁恭瞬间有些慌乱,他那双漂亮的眸子下意识躲闪我的目光,随后他抬起头来,目光又坚定起来。 “我要保护你,纯纯,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梁恭站起来,他把他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在了我的身上。 他说:“纯纯,你跟我回家吧。” 那一刻,我其实想站起来揍他的。 因为我挨过揍,所以我知道打人哪里最疼。 但是我忍住了,我想起来梁恭说把我送到外地,说施礼再找我。 他凭什么把我毁掉后,再来说弥补我。 他的羽绒服没有给我一丝的温暖,只让我觉得恶心。 但是我还是用手指紧紧扣住了衣服,我扬起了一个笑脸说:“好啊,那我跟你回家。” 梁恭松了口气,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和柔意。 随后他第一次走到了我的前面。 他转过身子的时候,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回了梁恭家后,梁恭家里有女士全新的睡衣和衣服,梁恭解释说他准备了很久,就等着我出狱了。 他也早就收拾了我住的房间。 梁恭给我介绍衣服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 我注意到他面不改色地离开了我所在的屋子,背对着我接电话了。 在监狱锻炼的,我的听力很好。 因为我要随时听狱警来的脚步声,然后躲藏在监狱的角落里做乖乖休息的样子。 如果让狱警知道我的异样,我会被打得更惨。 我听到了,他不耐烦地叫电话那边的人。 “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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