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大哥可找回了?」我温温柔柔,笑里藏刀,「哦,不对,是我夫君的大哥。」
秦氏瞳孔一缩,下一瞬勃然大怒。
「庶孽,你果然早有所图!」她的手高高扬起,照着公孙白的脸狠狠扇去——
我骤然起身抱住公孙白,那一巴掌重重落在了我脸侧。
四处惊呼声起。
公孙白眼里瞬间风起云涌。
喜儿冲过来将我扶起,我忍着疼,拽起公孙白,回身面对秦氏。
这一巴掌,公孙白肯定不会躲。但是他们敢动手,我就要让这一掌发挥最大价值。
「掌掴之辱,敢问婆母何故?」我悍然与秦氏对视。
秦氏指着公孙白,胸口剧烈起伏,「区区庶子,代兄拜堂已是天大的恩宠,他哪来的胆子代兄行房!」
我诧异挑眉。
敢情我洞房花烛夜,还真有人偷听墙角?
「公孙湛大婚之日与人私奔,婆母昨日为什么不说?」我目光灼灼盯着她,「若不是今早从丫鬟口中得知夫君身份,我还要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
秦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我抚着袖口,掷地有声,「再说,我与夫君清清白白,婆母若要污蔑我与夫君昨夜有染,还请拿出证据。」
那沾染了我处子血的白绫正在我袖中,我说没有,她们还敢验身不成。
她们若敢查我身,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氏目光落在一处。
我顺她的目光看去,是早上要伺候我更衣的两个丫头。
她们面色惶恐,隐晦地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秦氏咬着牙,「湛儿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你与他圆房之后,若证实是处子身,自然还是我的好儿媳。」
「婆母,拜过天地才是夫妻。」我一本正经,「公孙湛不愿娶我,是我与他有缘无分。现在,我的夫君是公孙白。」
「你这是什么话!」秦氏语气嚣张,「湛儿不过一时乱花迷眼,外面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绝对撼动不了你的正妻之位。」
我被这不要脸的言论惊呆了,「婆母可是觉得,我命中缺公孙湛?」
秦氏嘴皮子直哆嗦,气得没说出话来。
「强扭的瓜不甜。」我凛然一笑,「就算公孙湛浪子回头,也与我无关了。」
秦氏气得咆哮,「这庶孽究竟有什么好,竟让你鬼迷心窍!」
「夫君的好,若是有心自会看见。公孙湛不娶之恩,儿媳铭记。」我福了福身,「明日回门,我膝盖与脸上带伤,希望婆母亦能承受我家人怒火。」
说完,我牵起公孙白的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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