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运气好,遇见了元毅辰,一步升天。
我对她倒没什么意见,从前在生意场上,各种妖魔鬼怪见多了,下限也变低了不少。 她来找我,依旧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还未开口,脸先红了。 「柔儿姑娘,有话不妨直说。」我手中把玩着金算盘,算盘珠当当作响。 这是纯金打造的算盘,小且精致,是十岁那年父亲送我的生辰礼。 我与元毅辰的婚事本就是个错误,可以说,我们本无缘,全靠我爹花钱。 承安公去世得早,在元毅辰崛起之前,元家已经没落,只剩下一个虚爵和一副空壳子。 而我爹,觉得元毅辰年少上进,人又孝顺,将来必定是个好丈夫,于是拼命朝他身上砸钱。 陛下命他镇守边疆,粮草不够,我爹送;棉衣不暖,我爹送。若不是不能私造兵器,只怕我爹还能送去刀剑。 也因如此,老夫人才会低下她高贵的头颅,答应了我与元毅辰的婚事。 只是我爹千算万算,肯定没有想到,元毅辰确实是个好丈夫,只不过不是我的罢了。 自我说了和离,元毅辰再没踏足过画霜院,我也乐得清闲。 要说我有多难过,那倒不至于,毕竟我与他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更别说什么夫妻之实。 眼下他忙着娶他的心上人,哪里还有闲工夫管我。 元府一片喜气,大红的绸花挂得到处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准备娶妻。 元毅辰不忍心谢柔受委屈,样样都要最好的,瓷器要定窑的,家具要黄花梨的,嫁衣的花纹更是用金线来绣。 与正妻成婚时都没有的排场,这次全部都被安排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偏宠小妾。 我拨着金算盘,忍不住赞叹,当初娶我时,元家哭穷,一切从简,总共花费不到两千两。 而今看来是发达了,娶个妾至少花费五万两。 我在府中散步时,不巧又遇到她谢柔,此时她气色好了不少,京城的风水就是养人! 她肚子似乎变大了些许,脸上有几分得意:「姐姐,柔儿的婚事多亏了姐姐操持,柔儿在此谢过姐姐。」 我连忙否认:「你的婚事都是母亲和夫君准备的,我可半点没插手。」 我若是不撇清关系,万一到时出了事,那必定又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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