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大家都四散开了。
周沉明显是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走路东倒西歪,扶着他的男生也是有些粗神经。
我跟在后面看着周沉第三次撞到了墙,额头明显红了一块,我快步过去和那个男生说:「我来吧。」
「啊?行啊。」男生看了看我,便把周沉交给了我。
其他的人都是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我小心地和另一个男生扶着周沉。
好歹是走了出去,周沉的朋友在一旁和出租车司机讲价,我扶着周沉在后面,看着前面明显是讲不拢了,那个和我一起扶着的男生便也去帮忙了。
男生一走,就只有我扶着周沉,周沉也把自己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我勉强站稳了。
我抬头看着周沉,中长的头发遮住了他锋利的眉眼,显得他此时十分柔和。额头中间还红了一块,大概是刚才撞到的。
我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那块红肿和他鼻子旁边的那颗痣。我过着别人口中的「舔狗」生活,回头才发现我已经大三了,周沉的名声越来越响的同时也带响了我的名声。
日子稍纵即逝。
转眼来到了五一,我收拾了行礼和孟莉一起回了老家,C 市。
老爸很早就来到了车站,把我和孟莉带回了家。我家和孟莉家是邻居,两家就隔了一条三米的道。
孟莉下了车,他父母感谢着我爸,让我爸去吃饭,我爸笑着拒绝了,说家里已经做好了。
打开门看着熟悉的家,总感觉能闻到一股家的味道。
回去的时候,我跟在那两人身后,神思恍惚。
「哎呀。」我看过去,原来是周沉摔倒了,那个女孩子正想扶起他。
我麻木地看一会儿这两个人,直到周沉抬头,我看见他眉毛那多了一个伤口正鲜血直流时,我才回过神。
我走过去和那个女孩子一起扶起了周沉,我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慌张。
「回去吧,一点小伤口。」
「不行!」我第一次反驳了他的话,我抬头盯着周沉,周沉也看着我。没一会儿他撇开了头说:「嗯。」
我们去了附近的诊所,我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不大的伤口竟然要缝针。
等我再见到周沉的时候,我才发觉我的慌张不是没理由的。
本来学校生活就够累的了,还要请个家教剥夺我的休闲时光。
于是我一跑二逃三翻窗。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被我爸扯着耳朵回了家,怀里还抱着没拆封的《霸道王子和冰山公主》。
也在那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宋远山。
他穿着花衬衫、黑裤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我妈泡的茶,见了我温柔地笑了一下。
不过,那时的我正值叛逆期,且深受玛丽苏小说的荼毒,择偶观是霸道帅气会壁咚我、跟我说着「女人,你逃不掉了」的男人,对宋远山这一类型嗤之以鼻且十分不屑。
「切。」
我忘了我的耳朵还在我老父亲手里,我刚「切」完,我爸的手劲儿猛地加大,我差点跪地求饶。
「痛痛痛!爸,爹,daddy,轻点轻点……」
我不再去看周沉了。
当然,可能因为做周沉的舔狗久了。
去食堂的时候总会碰到些人问我怎么不待在周沉身后了。
一般上我都不搭理他们,孟莉和我在一起听烦了也会骂一句:「关你屁事。」
也有很多人会笑着说我在欲拒还休,过不了几天就又跑回周沉身后当舔狗了。
然后过了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
大家也从之前的看笑话变成现在讨论周沉到底做了什么。
赵琳也会在周沉他们聚会时,暗戳戳地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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