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机会都是留给有预谋的人。
在给蒋泊远当秘书的第三年四个月零三天,我的枕头,哦不,是我的机会来了!
半夜一点,我接到了高铭坤的电话,他让我去照顾喝醉了的蒋泊远!
蒋泊远从来不喝酒,起码在我做秘书的这三年多以来,一次都没有。
我将信将疑,但还是去了。
毕竟高铭坤是蒋泊远最好的哥们儿,也是这座城里最有名的公子哥,之一。
我赶到的时候,正看到高铭坤被一只手从车里推搡出来。
那只手是蒋泊远的,他手腕上那只定制的手表,我昨天才从表行取回。
我装作没有看到高铭坤的窘境,只是关切地望向车里。
喝醉的了蒋泊远让我非常陌生,他倒在后排座位里,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头发也全乱了,像一只毛茸茸的大狗。
妈耶,这也太可爱了吧!
好想把他抱在怀里ruarua他的头啊!
「怎么都不肯下车!还不让人动他,谁靠近他都发火!这不,疯起来连我都不认识了!」
高铭坤理理头发,一脸无奈但仍保持着风度,不愧是被名媛界评价为全城最绅士的男人。
「抱歉啊,我知道这不是秘书职责范围内的事,但他现在这个样子,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找谁。」
高铭坤冲我笑笑,眼里似有桃花,不,星星闪过。
不等我回应高铭坤眼里的星星,醉汉蒋泊远对我发话了:「你来了!」
他声音不大,但在暗夜中听起来居然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我从高铭坤眼睛里的星海中回到现实:是啊蒋泊远,我来了!
不但我来了,我的一百万也要来了!
我有蒋泊远家的备用钥匙,将蒋泊远弄回他的床上,并没有花我什么力气。
在他认出我之后,就伸手让我把他拉出了车门。
之后,又乖乖地被我扶着进了电梯,乖乖地进了他的豪宅,乖乖地脱去外套摘了手表。
最后,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用温水将他的面孔抹了个干净之后,他居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一开始眼神直愣愣的,后来干脆开始傻笑。
他这种笑容也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暖、柔情,而且——虽然我并不想这么形容,但貌似有一点点,爱意?
我一边感受着他温热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一边惊异于,爬上蒋泊远的床,比我想象中容易太多了。
容易到,我仿佛看到一百万钞票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
想到这个,我不禁在心里偷笑,我感觉我脸都笑红了。
可是当蒋泊远将我扳倒在身下,用双手捧起我的脸,并真的用他的唇倾覆了我的唇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件事好像不对头。
因为这睡得也太容易了一些吧!
如果他想睡我,那他早在之前的三年四个月零二天就应该对我下手了呀。
为啥偏偏在今天,这个喝醉了的日子里才想起来睡我呢?
但还没我想清楚这里头有什么诈,蒋泊远的吻已经密不透风地砸过来,不愧是交过很多女朋友的男人,吻技真TM
高超,很快,我就被他吻地脑子缺氧,迷迷糊糊。
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妈的!睡了他!
就在我已经闭上眼睛,准备享受接下来的鱼水之欢之时,突然听到蒋泊远在我耳边温柔的说了一句:「关!关!」
妈蛋,这个时候还不忘指挥我,关,关什么?
大门早就关好了呀,我很确定。
我不满地睁开眼,就看见蒋泊远正柔情蜜意地望着我。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条纯真的大狗望着它挚爱的主人。
像是他的眼里只有我。
像是我是他的全部世界。
——我的天啊,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蒋泊远已经爱我爱的如此深沉了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对自己竟然让他等我这么久而深感抱歉。
我努力抬起头重新吻上他,同时用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颈。
如果,友友们也有过内什么的经验,你会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难拿,多么费力。
可是,蒋泊远却执拗地将头撇开,不让我吻上他,嘴里依然指使我:「关!关!」,将我的努力全部打成碎片。
透过蒋泊远的头,我看见卧室的门的确没有关严实。
但奶奶的,这重要吗?!
这种事儿不能停,一停就没感觉了呀。
不过想到蒋泊远这个人素来龟毛,也可能干那事的时候关门对他的确很重要。
我还是极尽耐心地去哄他:「乖,咱们一会儿再去关门。」
我试图重新吻上他。
这一次他没有再躲避,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裹挟着他全部温柔与爱意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我唇上。
然后,我听见一声似羽毛般温柔的喟叹在我耳边响起:「关关,你终于回来了。」
妈蛋,原来他并不是想让我去关门,他是在用全部的温柔再喊一个,名字叫「关关」的女人。
愤怒和羞耻将我吞噬,我的双手无意识地将他重重翻倒在床上。
他不以为意,仍然以满目柔情盯着我,不,盯着那个叫关关的女人。
罢了,我就知道此事有诈,他娘的,老子的一百万,不特妈要了!
我把蒋泊远扔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给他盖。
他不配!
相关Tags:女人
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1392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