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然后就酒香四溢,这平常不喝酒的王平都感觉喉咙一动,有点馋了。
按理说,这酒是放不坏的,而且不会变质,也没谁会藏毒酒在这里,这口正好渴了,他就试探的一仰脖子,小来了一口。
甘甜清澈,跟想象中的火辣完全不一样,味道极好。
然后咕噜咕噜的,喝完了,把这壶一藏,继续干活儿。
挖着挖着,这身上就有点儿发热了,开始以为是正常反应,但越来越热,皮肤也偏红了,更奇特的是,连自己的都把裤子顶得老高了!然后脑袋一热,整个人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王平感觉到自己摆在了什么地方,然后就听到了几句什么死了之类的话,就没什么动静了。
香兰有些可怜的看着王平,刚刚洗菜的时候,就见有人抬着他回来了,说是倒在干活儿的地里,他们看到的时候,已经没点心跳,基本上已经死了,所以连村里的诊所都不用去了。在王平家里找了块旧门板用两根凳子架起来,尸体就摆在上面。
眨眼间人都走了,说是去村长家问问,明天再安排人过来给埋了。
这王平没个三亲六故的,挺可怜的娃,曾经也帮过自己不少忙,愣头愣脑的,怪有意思,好几次她都故意逗他。
这一死,就跟死了条狗没区别,顶多村里的人会唠叨几句,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孩子也怪可怜,还是帮他洗洗身子,卖件寿衣给他换上再埋了,坟头烧点纸,这辈子就没了。”香兰自言自语,眼睛却看他裤子那个地方。
“死了都还不安宁。”她走了过去,王平的那玩意还立着,一点都没软下去的迹象。
“哎,估计这玩意他生前都没开过荤,早知道他这么命薄,也不介意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这样想着,自己竟然又来感觉了,双腿蹭了蹭。
香兰不由得一阵羞耻,人家都死了,自己脑子里还在想什么玩意儿。趁着天没黑,这小子无情无故的,自己做回好人给他擦擦身子吧。
从屋里打了盆水,拿了块毛巾,刚把王平裤子扒拉下来,可把香兰吓了一大跳。天啦,这家伙,这要是…
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那根棍棍,真跟铁做的似。香兰大着胆子用手一把捂住那,怎么滚烫的,难不成还没死?伸手一探,还真的恢复呼吸了,此时竟然打起呼来,睡着了!
王平竟然没死,香兰胆子也大了起来,心思又活跃了,这小子吓自己个半死,害自己白伤心一场!既然睡着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这个时候反应过来,那滚烫的家伙还在自己掌心里呢。
脸红得要渗出水来,可是又不舍得松开,自家老公已经半年没回来了,不久前自己还用手那个过,这真家伙就摆在眼前,可比自己弄好多了。
何况结婚了这么久,也就被自家男人睡过,那个死鬼又不得劲。想到这,直接跨到门板子上,用手握住,笔直就坐了下去。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香兰浑身一个激灵,又痒又撑,浑身都麻了,腰一扭。
“噢哦~”“休想!跟你们这样的流氓喝酒,有毁我的清白!”刘雨晴脾气很硬。
“几位大哥,几位大哥,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原谅,她是我们村的老师,最近县里调来的,为了孩子们着想,还希望几位大哥放过她”
王平下了摩托车,好言好语的说道。
“管我屁事!老子今天就是看上了这个女人了,你小子管什么闲事?”那光头一巴掌拍在王平的头上。
“是,是,是,几位大哥别生气”王平是脑袋里飞快的转着,想着怎么脱身,赔礼道歉似乎不管用。
几个人推推搡搡,王平和刘雨晴都挤到一块了,在后退就是墙了,明显刘雨晴有点避着王平,不想碰在一起。
“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王平陪着笑脸。
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geyan/1435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