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刚咽气，他确定安全了，连我死后都保不住。

我回过神：“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十年风月，看穿男人就是我的本事。”

红姬笑吟吟地看着我：“若他真来了，我服你是天生的妖姬。”

我擦佛台的动作一顿，无奈地笑了。

“哪有什么天生……”22.当天夜里金管家就上岛了。

红姬在水边提着灯看鱼，直到小船划近，她才浅浅地惊呼了一声。

金管家跳上岸。

她吃惊地笑道：“不是明日才来送东西吗？”

金管家一手拴船，眼不错地盯着她：“娘子呢？”

红姬笑道：“娘子歇了。”

金管家拴好船，走上前，一把搂住红姬的腰，红姬没拒绝。

她只是问：“有人知道吗？

我可不想被人议论，连累了我家娘子。”

他道：“哪有人知道，哪有人敢管我的事？”

红姬愉悦地笑了。

23.我在佛前供奉。

外头不时响起红姬的笑声和金管家的惨叫声。

我笑了笑。

她应该很开心吧。

之前听她说过，刺客杀人，讲究一个快、狠、准。

未免横生枝节，要尽快杀掉。

我问过她为何要做刺客？

她说，因为她天生嗜血，实在克制不住，索性就投身刺客门，给自己定了个规矩，不拿钱不杀人。

应该，很难有这个机会，可以肆无忌惮地虐杀一个人吧？

我正诵经。

红姬拖着满是血的人进来了。

我皱眉：“不要污了佛门清净地。”

金管家喊了一声：“救……”我吓了一跳：“怎么还没死？”

红姬淡淡道：“哦，反正还有时间。

不得不说，跟你合作，真的好愉快。”

说完，她哼着曲儿，拖着人就往后院去了。

她是高兴了。

我暗道一声命苦，只好提桶开始擦地。

24.我擦了地，又去把船拖了上来，劈了。

红姬快乐地在后院埋人。

金管家一直在坑里断断续续地惨叫，直到彻底没了声音。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把最后一点土填上，踩实。

然后承认：“是有一点点。

辛苦你了，酬金我分你一些。”

她从怀里掏了掏，给了我……一两。

我斜睨了她一眼：“就这？”

红姬笑道：“我只收了二两。”

更平民、破家，再加上身而为女子的困境。

多她倾家荡产也只有，二两。

免红姬舒爽地伸了个懒腰。

费回去睡觉了。

内25.容